重霜肩膀、胸膛上,刚愈合伤痕,仿佛又回到
被撕裂
时候,麻麻痒痒。他望着路听琴,躯体抑制不住地颤抖,每
丝神经都下意识发疼。
路听琴板起脸,居高临下俯视他时,就是神,是天。
他想要膜拜,想要奉献,想要凌迟内心深处,仍然会震颤自己。
他悲哀地发现,自己依然经不住来自路听琴任何目光。
他本是充满憎恨,浸泡于无边黑暗痛苦,对上路听琴认真看向他
眼,便什
都抛到身后,埋藏在心底最深处
渴望,跃动着、紧促请求着:
句,拂袖而去。脚下借力,踏到空中,直接往路听琴居住
坠月峰赶去。
“……”
路听琴来不及琢磨嵇鹤话,内心慌成
团。四师兄你怎
用飞
?这太高级
,
还不会!
厉三替他系好披风,将领子毛茸茸白毛,严严实实贴到师弟白皙脸颊上。
路听琴紧张地看着他,生怕三师兄也原地起飞。
看看,再看看
……
“你不能,轻功太久。身体,隐患很大。”厉三看着师弟愣住样子,拍
拍他
脑袋。“四师弟谈完,
也排个队。”
路听琴突然觉得前途片沉重。对不愿意和人打交道
人来说,比“你明天要死
”更可怕
是,“
想要和你谈谈。”
光是听到这个说法,就要窒息。
路听琴不情愿地点点头,坏心情肉眼可见地摆在脸上。他不想对三师兄发脾气,走向重霜。
仙人高洁,面若寒冰。像端坐在高高之上云巅,笼罩亘古不化
冰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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