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年某日秋,徒重霜,采血……”
路听琴手背阵发冷。
污迹是重霜血。这是“路听琴”取血研究笔记。
“乖乖。”路听琴凑上前,用双手挠起来。黑猫被他挠,整个猫都软下去,变作滩猫。不断变化着姿势,让路听琴挠得更到位点。
“要是重霜也向你这可爱就好。”
路听琴划划猫脸,和它碰碰鼻子,帮它来场全身SPA。某种程度上说,这是他拿手绝技,被他摸过猫,不论脾气多凶,都会立即缴械投降。
黑猫快活地蹭着他手。在路听琴表示停下后,轻巧跳,熟门熟路地翻到窗外,身子扭跑远。
路听琴看着它离开,活动下身体。原身已结丹,几乎不会感到饿意。他看看天色还好,捡起嵇鹤留下筐东西——这是嵇鹤临走时,怕路听琴动用灵力,从乾坤袋里件件掏出来放下。
点声音。
“好吧。”嵇鹤起身,在房间里快速绕圈子。“好吧好吧好吧,好吧。有任何拿不住事情,听见没有,任何,包括他对你不尊敬你难受——都要立即告诉,传音,嗯?”
路听琴赶紧应下。
见他这样子,嵇鹤噗嗤声,转忧为笑。“小五,你这好说话。跟做梦似。”
路听琴见他笑得柔软,心里又有些酸涩,低声道:“以后……尽量。”
竹筐里,主要是怕路听琴烦闷拿来书。大多数是他在书房里见过,有几本像是叶忘归当时排在地上,还有……话本?哪来这多话本?
路听琴愣愣,按捺住自己想挨个翻遍话本心,拿起个看上去最严肃本子。
这是叶忘归查房时,从书房里挑出本线装笔记。当时他看到,就特别有留意。
朴素封皮上,染着大片褐色污迹,页与页间也粘结着。
路听琴用指甲,小心地揭开页。映入眼帘,是熟悉属于“自己”笔迹。
“尽什量,你想怎样就怎样。”
嵇鹤又交代会,说现在正在重开前几天讲习会,他不能翘掉太久还得去盯着。拍拍路听琴肩膀,放下东西,匆匆离去。
重归寂静房间里,只有黑猫蹭他咕噜声。路听琴摸摸猫咪湿润鼻子。
“你是猫,还是三师兄说猫?你真可爱。”
黑猫立刻又翻起肚皮,将自己扭成弯月样弧度,黑亮眼瞳睁得大大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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