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吧……”重霜用手捂住脸，他深深吸
口气，掐着自己
大腿，双目紧闭快速叫声：“路听琴。”
路听琴弯弯唇角，“今天事不要告诉别人。”
“师、仙尊，可以立血誓！”
“个血誓还不够吗？省省吧。”路听琴允许困意慢慢席卷上来，迷迷糊糊地说道：“嗯……既然都这样，声音放慵懒点、慢点，像龙江那样再叫声……小路师兄。”
重霜狠狠又拧把自己，执行路听琴命令，“小路师兄……”
“师尊，睡吧，在旁边守着。”重霜抱住路听琴后背，让路听琴脖颈枕在自己胸膛上，带着他平躺到枕上。
“别叫师尊……”路听琴喃喃道。他头沾到枕上，困意立即涌上，他察觉到自己快要睡着，呼吸急促起来，挣动着又要起来。
不想睡……不想再做梦。
“师，”重霜卡住声音，为路听琴轻轻揉着心口，“仙……”
重霜又断住。他握住绺路听琴发丝，虔诚地垂下头，用额头去贴这绺白发，“……听琴。”
般无力感，头晕目眩着难以移动。重霜手臂结实而有力，身躯泛着热意。他整个人力道压在重霜身上，像倚靠着棵青松。
路听琴靠坐在榻上，缓和恶心感，依旧强撑着不愿睡去。
厉三正在给路听琴把脉，拧眉不语。
“师兄……回去吧。”路听琴说，“人太多。”
嵇鹤听出这是师兄们都走，重霜可以留下意思，叹口气，“出去趟，胳膊肘开始往外拐……”
“还有个……温柔点，像个老婆婆那样……叫阿琴。”
“阿琴。”
“嗯……”
很好，你们还好吗？如果能再见到……就
“你叫什
？”路听琴呼吸凝。
“仙尊抱歉，弟子时昏头……”重霜汗毛竖起，飞快解释道。
“仅此次。”路听琴没有听完重霜话。他放松头颅陷在软枕中，忍着阵阵晕眩，忍不住又开口，“你再叫次。”
重霜脸上发烫，“听琴。”
“加上姓，声音低些，严厉点。”路听琴说，“就当你是教授……嗯，师父。”
嵇鹤指肚刮下路听琴脸，“你之前想法，叶忘归那边没问题。但看你们现在处还不错，你要相处着舒服，旁边留个弟子挺好。”
路听琴睫毛颤下。
“得得，们走。”嵇鹤道。
厉三把路听琴手腕放回被褥里。
路听琴感到空气重新归于寂静。他在舒适人口密度中放空自己，揉捏着被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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