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微微瞪大眼睛，“那你可以跟踪
下他，数数他在你之外，十天内说过几句话。”
“嗯，那
跟下。那时候是不是能看到
……不对啊师父，不是不相信你、不相信重霜，假设掌握魔气，掌握就等于净化吗？如果没有净化，你定别着急……不对，吞噬应衍
力量，真能掌握魔气吗，会不会魔气是另种存在方式，用某种媒介……”
玄清道人稍微用点力道，捏捏路听琴后颈，“听琴，该怎
让你脑子停下来？”
“对不起，这就睡，师父。”路听琴合上眼。他困意越来越浓，强撑着总想再说点什。就像如果直说下去，今天就不会结束，第二天就不会到来，重霜和他都能安全地待在殿宇中样。
玄清道人替路听琴按揉会太阳穴和头顶穴位，等到路听睡着后，悄声离去。
路听琴睡得并不踏实，玉石枕硌得人脑后发疼。他翻个身，身躯微微蜷起点，手指摸到枕边呼呼大睡小黑龙。
路听琴指尖轻轻搭在小黑龙起伏身躯上。印象中，这好像是重霜第次老实地睡在榻上。以前在他身边时，不是睡地板，就是早早站在门口等，也不知道睡没睡。
小黑龙身躯带着热度，睡得很沉，呼吸平稳，仿佛只要在路听琴身边，面对再难事情也能撑过去。
路听琴脑海中不断推演思绪逐渐停息。他让自己此时此刻世界只剩下重霜呼吸声，数着数着，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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