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给师尊之前，他
手摸过自己唇，又碰过花瓣。现在师尊亲吻
花瓣，就等于……就等于……
“重霜，你那问题还没好吗？怎
会功夫又熟。”
“好，师尊，
好！”
他笑容灿烂，看着阿挪离开方向，止不住地笑，眼见着路听琴沉下脸，赶紧从背后拿出朵透明花。
“这几天在南海，没能侍候师尊，师尊见谅。”重霜将花递给路听琴，心脏又快速跳起来，“这是在龙宫里找到支奇花，深海东西和陆地不样，师尊……要不要亲亲看？”
“亲？”
重霜手背在后面，使劲掐着自己手，保持声音自然，“问龙族，他们说这花养着来酿酒，表面很干净，是甜。”
路听琴举起花。他闭起眼睛，形状优美唇轻轻触碰到花瓣上。
挪，抱歉，心里记挂着别事，没法专心陪你玩。先去找其他师兄，改天再找吧。”
“听琴又要忙啦？”阿挪迷迷糊糊地说道。她每次被路听琴摸，就舒服得很想睡。
“……算是吧。”路听琴突然察觉到什，瞥向半开木门。
木门口，重霜手背在后面，小心地往里看着。
见到路听琴正在摸奶橘，重霜晶亮眼睛瞬间暗淡。他眉头不自觉地蹙起，舔舔嘴唇正要开口。
重霜在路听琴闭眼刹那搓把自己脸。
“是甜吗，师尊？”
“有点。”路听琴抿抿唇。他其实挺好奇，要不是重霜就在旁边看着，还想舔舔。
“还找到其他东西，师尊进去坐，跟你说……”
重霜陪着路听琴走进院子。他表面轻快，内里快要窒息，不断回忆着路听琴亲吻花瓣模样。
路听琴竖起根手指，比个“嘘”手势，微微往外摆摆。
重霜看懂。他对路听琴微微鞠躬，无声地藏到屋外树林里。
路听琴心里别扭，莫名涌起股怪怪感觉。他不想让重霜和奶橘对上，想单独跟重霜说话，只好把奶猫哄得开开心心，让她跑回去。
“出来吧。”路听琴等到奶橘完全跑出山，站在门口根本没有解释地解释道：“刚才……阿挪在话，嗯……所以让她回去。”
重霜从树林后跳出来，声音快活要命，“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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