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什
。”楚栖伸手来摸他
脸颊，触手光滑细腻，不由轻轻蹭
蹭。司方渐渐察觉出什，嘴唇微抿：“小友……”
“
叫楚栖。”楚栖手从他脸往后滑，柔软指腹捏住他耳垂，司方浑身越发僵硬，他沉声：“楚栖，你知道自己在做什吗？”
“知道。”司方皮肤触感实在极佳，楚栖心情大好，开心道：“在渎神。”
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引以为豪，沾沾自喜。
神君脸结结实实地沉下去，如果他能动，
定会毫不犹豫地剁楚栖手，那只手在他耳朵上揉来揉去，神君牙齿轻咬，警告：“到此为止，可留你命。”
楚栖气喘吁吁地转过身。
司方神君脸朝下伏在地上，楚栖喘匀气，这才伸手拽住他手臂，用力把人拖进来，靠放在洞壁上。
司方神君面无表情，但青白不定俊脸还是泄露他此刻并不平静内心。他嘴角血迹未干，身上白衣染污泥，脸上也沾青灰。
楚栖看他会儿，忽然觉得这还是那个高高在上司方神君吗？甚至怀疑有人偷偷换他背上人。
他迟疑会儿，先摆娃娃样将他放正，然后伸手扯扯他皱起来衣角。他在这洞里已经住几日，锅碗瓢盆应俱全，而且都很漂亮精致，与这简陋山洞格格不入。
楚栖眨眨眼，笑容忽然更大，花猫样脸直扑上来，神君俊脸微慌，脑袋猛地往后贴上墙壁，脖子挺直。
楚栖脸近在咫尺，这个时候，他脸上伤疤反而不再那显眼，入目是饱满额，挺翘鼻，还有剔透眼。
“要命干什？”呼吸交融，司方肩膀搭上双细瘦手，楚栖认真与他对视，嗓音轻轻：“要你。”
尾音消失于交叠唇间。
楚栖去打水，回来拿毛巾给他擦脸，司方眼神冷如寒冰，隐隐带着几分质问：“你想做什？”
楚栖认真地给他把脸擦干净，像在擦拭件精致玉器，等到泥灰褪去，司方神君恢复本来面目，他才确信这就是自己背回来那个大宝贝。
他扶扶对方头上歪掉发冠，司方发髻已经松散，鬓角垂下几丝碎发，楚栖又伸手给他挂在耳后，眼睛眨不眨地端详着他。
像是在端详件举世珍宝。
眼中带着好奇和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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