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地上想会儿,琢磨神君应该不会在丹房里面呆夜,便直没有离开。
迷迷瞪瞪睡过去,又不小心将头撞到柱子,于是个激灵醒过来。
神君没有回来,楚栖又坐会儿,深深地叹口气,起身走出去。
大宝贝真生气,要哄哄他才行,可怎哄,这是个问题。
他于夜色中走出四季小筑,穿过种着奇花异草神殿,路来到青水所在院子。
“罢。”神君打断他,语气溢出疲惫:“回去吧,以后这种话,不要再说。”
楚栖看向他。他并不觉得自己哪里有错,他和神君之间本就不仅仅只是师徒关系,平日里叫叫当情趣也就罢。可当时那种情况下,如果他认那所谓师长,岂不就只有被按在地上挨训份儿?
楚栖朝他走过去,下意识又想黏他,神君却忽然起身,“好,你留下,去丹房。”
屋内瞬间只剩下楚栖个人,他靠着床柱坐下,注视着对方离开方向,好会儿才把视线收回来。
他懵懵,有些不知所措。
呢?也是为们两个呀。”
“派胡言。”
“本来就是。”楚栖道:“不骗你,你能光明正大对动腰?”
“你……”神君把将手夺回来,道:“出去。”
“都跟你认错。”
还没到地方,就听到几个年轻人笑闹,楚栖扒着窗户去看,青水正在和听枫下棋,旁床榻上围着几只鹅在斗蛐蛐,果真热闹很。
他
神君好像没有对他做坏事,他也没有对神君做坏事,可莫名其妙,突然之间,就好像他对神君做坏事,神君也对他做坏事。
而且是做很坏很坏事。
比打掌,抽鞭,捅刀,还要坏。
不太舒服。
该不会病吧?楚栖有些担心地摸摸自己额头,没有发烧。
“你就是认百次,千次,也还是不会改,不想再听你说这些违心之话。”神君行至榻前,端起床头杯子,又横他眼:“还不走,又赖着想要什?”
“要你行?”楚栖巴巴地说:“反正也活不久,你就多……”
“楚栖。”他不提这个还好,提起这个,神君脸便又沉下去:“你今日那样羞辱,你说,这师徒之礼,还敢越?”
楚栖为恶而不自知,有些话说得过于诛心。司方神君活那多年,从未如此下不来台过,偏生叫他下不来台人还打不得骂不得,甚至稍微哪里做不称心些,就要取他项上人头。
楚栖回想下,道:“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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