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楚栖笑着说:“你口口声声说是漾月,可却要把个人丢在这里,说明你潜意识里,也是觉得这是不可能发生,你从来想都是漾月,从来不考虑楚栖安全……师父,如果你去魔域,楚栖被杀,你会帮报仇?”
“你在胡说什……”神君道:“从
“你凭什这确定?”
“你想啊。”楚栖在他面前来回踱步,他扬着下巴,本正经地分析,像个教书老学究,娓娓道来:“这世界上谁最想找到漾月?当然是师父你。那,如果有人害漾月,最怕被谁知道呢?当然也是师父你。假设是漾月可能成立,那你就有两个动机查出幕后真凶,不光是为漾月,也是为,这种情况下,凶手能不着急?”
神君轻轻抿住唇,眼神逐渐变得复杂:“你之前,是怕走之后,有人对你下手?所以……”
“当然不是。”楚栖偏头,道:“只是想留下你。虽然更偏向于自己不可能是他,但既然师父提出这个危险可能,那在这个可能被彻底排除之前,就要尽可能提防警惕,这样才能活安稳。”
他才十七岁。
师父样子,从屋内离开,然后去不回。
他天赋极高,如果不是亲眼看到他施展障眼法,神君只怕都要相信刚刚出去那个人真是自己。
“你在做什。”
楚栖回头,神君已经自床上坐起来,目光平静:“又在搞什花样。”
见他愿意跟自己说话,楚栖眼睛立刻亮亮,他跳起来快步来到师父面前,对方却忽然抬掌,语气无力:“就站在那里说。”
神君缓缓垂下睫毛,道:“你有几分把握?”
“没有把握。”楚栖坦然,道:“但如果被杀,师父就自由。”
神君呼吸乱瞬,道:“既然你已经这样想,师父自然不会置你安危于不顾……”
“如果想不到话,师父就不在乎?”
神君愣下。
楚栖心头跃起簇小火苗,考虑到自己昨天确对师父造成伤害,他乖顺地停下来,道:“知道你不信,但你说话,真听进去。”
“所以呢?”
“所以。”楚栖负手,正色道:“如果是师父说都是真,真是漾月转世,那师父旦与分开,必定会有人伺机接近,只要做出只有自己个人样子,他定会现身。”
“如果他不现身呢?”
“那就说明不是漾月呗。”楚栖理所当然地道:“那不让你管漾月事情就是做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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