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区别吗?”
“当,当然有!”幺索微微张大眼睛,他缓缓凑近楚栖,微微张大眼睛,道:“要是想某个男人,那你就是……动心啊。”
“那
楚栖闷闷不乐:“关你屁事。”
“……哦。”幺索看他会儿,忽然笑,伸出根手指虚虚指着他,大着舌头道:“你是不是,想,想娘亲,嗝,,小时候想娘亲,就跟你现在样,哈哈……”
楚栖瞪他:“杀你。”
幺索抱下头。
楚栖哼声。
不喜欢人家,还要想人家。
楚栖拿膝盖顶住心口,竭力忽略那里不适感觉。
身边传来声轻响,幺索蹬开处瓦片,无知无觉地躺下去。
楚栖扭脸看他,对上他绯红脸颊,撇撇嘴。
蠢东西,也不怕自己恶念乍起,把他宰。
植到山洞附近,每逢花开就喊阿娘来看,后来阿娘病重,不能起身,他便会贴心地摘跑回去分享。
后来阿娘死,楚栖便失去可以分享人。
再后来,那丛花也死。
到春天时候,楚栖会漫山遍野地找花开地方,偶尔遇到,会和小小貂起,趴在地上边吃自己晒果干,边托着腮看,两只脚惬意地朝天伸着,晃荡着。
有时会自言自语,有时会推下身边趴着小小貂巴拉巴拉说点什,也不在乎对方是不是能够听懂。
过会儿,幺索又慢慢张开指缝,醉醺醺地看他,然后他撑起身子,重新坐起来,又打个嗝,道:“那你,不想娘亲,你想谁?想姑娘呀?你又没成亲。”
“想男人。”
幺索愣下,眼神不确定地望着他:“你,你说什?”
楚栖理直气壮:“想男人,怎?”
“……你,你是,想某个男人,还是,想,想,找男人?”
“楚,楚小七……”
“干嘛?”
“明天,明天肯定,给你看,魔域歌舞。”
“谁要看你歌舞。”
“那,那你要看什?”
他给所有喜欢花草都取名七芽,当遇到‘七芽’时候,他会吃饱没事儿就跑过去守着,从花开守到花落,然后静静地等待着下年到来,再定时带着小小貂起跑过去,在‘七芽’附近草地上打滚大笑。
那个时候,没有可以分享人,也没有想分享人,但呼吸每口空气都是自由与畅快,可以为所欲为,也可以胡作非为。
但现在,他没有可以分享人,却有想分享人。
想分享人不在身边,便只能想着。
想着,想着,忽然觉得自己奇奇怪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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