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现在,她觉得她不应该是在这里和自己去说这些掏心窝话,而是应该静下心和沈朝颜好好谈谈。无论谈话
“……其实放假时候就想很多,整个假期都没有出去玩,只是在屋子里待着,”她眉间紧紧拧在起,样子看上去有些痛苦,说着叹息声:“虽然也是活该,也可以骂不要脸,但是沈朝颜走以后,真没有比那个时候更慌。”
“就好像她再也不会回来样,很怕……”
特意放慢些脚步,祈柠有些意外看她,她有这种觉悟其实倒也不算意外,只是更惊诧于她能说出来。
“也想很多,也反思,你说也对,都是作。”
走到半,丘绪文忽然停下来,把澡筐放到地上,整个人也蹲下来,双眼注视着地面。
祈柠她们在训练基地宿舍是四人宿舍,除她和丘绪文,还有另外两个表演系女生。
表演系女生看上去都很柔弱,虽然她俩也不是那种魁梧体型,但也称不上是小鸟依人。
丘绪文平日里走就是比较外向酷酷风格,祈柠严苛点来说,属于性冷淡风。
对任何事物都比较淡,哪怕是刚进来没多久就要跑步,听到也是面不改色。见到新舍友,也就最开始打个招呼,也不至于让人觉得她不礼貌。
不过现在有个问题,让她蛮在意。
“所以她怎对都情有可原,也没怨言。只不过有时候心里难受不行。”
祈柠:“……”
丘绪文说其实都很正确,就算让她安慰,也不知道该说点什,更何况她也不擅长安慰别人。总不能去说“你没错”之类违心话。
丘绪文又嘟囔很多,和祈柠说几句,心里也稍微舒服很多。
还是那样,祈柠只是默默倾听,也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在她看来,更想让不懂事孩子自己看清领悟,如果她自己不顿悟,那别人说再多都是没用。
那就是丘绪文,反常到以至于让她觉得是被人魂穿样。可能是宿舍四个人时候比较多,没太注意原因,反而两个人相依为命时候,感觉出更多不对劲来。
洗完澡出来,周围也有些和她们样被选来女生,刚洗完。平常她就脸盲,这种时候都穿样衣服,梳样头型,也不化妆,谁和谁根本就认不出来。
走在通往宿舍楼路上,丘绪文忽然开口问,“祈柠,你说是不是真很幼稚?”
闻言,祈柠不假思索点头,“嗯”声。
其实这几天也能看出来她心里有心事,只不过直不说,倒也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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