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日后,倒是个意外人来访。
“咦?柳兄是跟战渊用个营帐吗?”来人说话带着淡淡笑意,动作优雅掀开门帘走进来。
正百无聊赖看书柳枕清见到来人惊,“白兄?”
白溯笑着上前入座,几番寒暄之下,才得知原来白溯本来就是同秦予和贺阑起,只是那时候在天佑教没来得及说。
“要南下找兄长故人取样东西,所以就同他们顺路起,他们晚上办事也不能带,就留在城内。没想到会遇到你们,真是好运气。”白溯笑道:“不过战渊也是,这危险事情怎能带着你呢,万受伤怎办?”
“这是怎回事?”贺阑瘸拐上前问道:“怎死?”
“杀人灭口?”秦予皱眉道。
不仅是杀人灭口,而且出手人就是开始保护他老汉。
霍风冽跟老汉交过手,这伤口不难辨认,柳枕清自然也认得出。
杀害雇主行为在杀手界是不可取,除非雇佣老汉人并非汪刺史,是有人雇佣老汉保护汪刺史,必要时候杀人灭口。
。
结果刚刚开口,抬头看去,却见霍风冽突然整个人僵住,眼眶红,不是之前走火入魔变红,而是水光闪过,顿时吓得柳枕清手足无措,“二狗?你……”
当年事情让他这委屈吗?自己真那过分?该死该死!
“别跟说这三个字。你没有对不起,是不对。”霍风冽怔怔说完,深深看柳枕清眼,转身就走。
留下柳枕清个人反应不过来。
柳枕清想想之前霍风冽是去哪里都要带着他,显然是怕他不声不响消失吧。
那就等于说这私吞赈灾钱粮事情,背后还有人。
果然如同柳枕清所料,事情没有这简单,汪刺史不过就是被蒙在鼓里爪牙罢。
天佑教清理完毕,大部队浩浩荡荡回城,天还未亮,时间死气沉沉城池沸腾起来。
有些好笑百姓,还试图组织起来上前阻拦队伍前进,要求释放天佑教,真是无知者无畏。
柳枕清就随着队伍入住营地,而霍风冽则是开始忙碌案件审理,整理折子汇报朝廷。
这到底咋回事啊?该问重点,二狗似乎个没问,结果还莫名其妙有情绪,搞得柳枕清都摸不着头脑。
罢罢,往事如烟,提到就伤心伤怀,还是随风散去好。
很快出去搜捕人回来,却只带回汪刺史尸体。
不是他们误伤,是他们找到时候,只有尸体。
霍风冽审视伤口,柳枕清在旁摸着下巴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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