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衍之主动扑上去,动作敏捷有如猎豹,男人那几下花架子对付手无缚鸡之力普通女性还行,在她面前看
她动作已经尽量放很轻,还是发出阵不大不小闷响。
男人听见洗手间里动静,瞳孔猛地缩,放下正在装钱背包,抄起斩骨刀就朝陆青时冲过去。
“唔!”眼睁睁看着刀尖就离自己胸口还有半寸时候,落入个温暖怀抱,情势紧急,顾衍之只来得及抱着她就势滚,顺势掀翻沙发,挡住致命击。
她柔软发丝拂到她脸上,陆青时惊魂未定看着她,瞳孔里倒映出她影子。
“没事吧,陆医生?”
豫会儿还是打开门,走到陆青时家门口,贴着耳朵听会儿,毫无动静,她想想,清清嗓子轻轻敲两下门。
“陆医生,你在吗?找你借个听诊器,家狗好像生病”
男人把刀尖比上她脖子:“回答她,让她明天来”
陆青时咽咽口水:“这没有,明天给你从医院拿吧”
顾衍之收回手:“好,知道,谢谢你”
直到耳边传来她低沉富有磁性声音才回过神来,摇摇头。
顾衍之替她扯下捂嘴胶带,把人扶起来:“你先休息下”
“你小心点!”抱着试试看念头发出那句隐晦求救信号,没想到她真读懂,更没想到是她会只身前来救她。
顾衍之松松筋骨,亮出甩棍:“放心,这种垃圾来个收拾个,来两个收拾双!”
二对,对手还是个女人,可是不知道为什,白化病男人有些犹豫,也许是她在暗夜里犹如鹰隼般目光,跃跃欲试,充满嗜血兴奋,常在刀尖舔血人几乎瞬间就觉得身上发毛,大脑神经元传递出危险信号。
放下手那瞬间她神色就冷峻下来,摸摸防盗门厚度,还是选择回到自己家里。
汉堡不安地在客厅跑来跑去,顾衍之安抚下它,从卧室里拿出来甩棍,然后打开阳台门。
凛冽夜风呼啸而来,她深吸口气,站上狭窄窗台,底下是结实水泥路,个不留神摔下去就是摊肉泥,而陆青时家洗手间窗户离她家阳台大概二米远。
老天保佑,陆医生洗完澡之后有通风换气这个好习惯。
顾衍之估算下距离,往掌心里啐两口唾沫,然后足跟用力,猛地起跳,长臂展甩上阳台上金属晾衣杆,借着空中晃荡后座力,以个以前在特战队训练时标准破窗姿势滚进陆青时家洗手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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