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
“她说,她想要个完整家……有爷爷奶奶,爸爸妈妈,还有乐乐……”顾衍之说着,泪水似断线珠子般砸下来。
“她从来没有忘记过您,您为什不再给她个机会呢,那毕竟是您亲孙女啊,也是您在这世上唯个亲人……”
“从小无父无母,是养父把拉扯长大,后来养父也在次火灾里殉职,所以懂那种亲人离世悲伤和难过,它不是嘴上说几句话或者过几年就能慢慢好起来,它无处不在,这点想您和青时都深有体会,已经失去过次,为什还不珍惜现在所拥有呢?”
“求您”顾衍之深深弯下腰,哽咽着:“给她个机会,也给您自己个机会吧”
镜。
“这是从青时家里找到,认识她这久,她直很坚强很优秀,努力上班,照顾好每位病人,急救现场也是,出生入死从来没有半句怨言……”
“们起挽救过在车祸中丧生孕妇,救过肝癌晚期外卖小哥,救过大火中奄奄息脑瘫儿童,起经历过险象环生化工厂爆炸,那次们也都险些死在里面,是她出去后又回来救,那次她没有放弃,如今也不会放弃她……”
“就是这坚强个人,第次看她哭您知道是什时候吗?”
照片上陆青时正是最天真活泼时候,那年她五岁生日,父母工作忙,她就跑来医院央着他胳膊求他:“爷爷,爷爷,爸爸妈妈都不陪,您陪去公园玩好不好?”
自从她早上大闹过病房之后,ICU外就增加安保,秦喧和个护士有说有笑地走过来,中途她打个电话。
“帮你,这事你怎谢啊?”向南柯斜斜依靠在窗边,喝口茶。
“少废话,帮不帮给个准话”
秦喧啪地下挂掉电话,刚好走到分诊台前,秦喧停下来和值班医护人员说话,她身边护士推着医药车接着往里走。
早上那件事过后,警察全面接手特护病房安保
他不答应,她就在科室里嚎啕大哭起来,他学生们哄堂大笑,陆旭成没办法,这才把人抱起来,丢下讲到半讲座陪她出去玩。
“真拿你这个小祖宗没办法”
陆旭成摘下老花镜,揉揉眉心,嗓音有丝颤抖:“你现在跟说这些也……”
顾衍之自说自话:“有次她喝醉,醉得摸不着东南西北,趴在床上直哭直哭,您知道她说什吗?”
陆旭成沉默,微微偏过头,却难以抵挡慢慢红起来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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