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喧放下手机,有人挪过来轻轻揽住她肩头,在她耳畔吐气如兰:“怎样,要不要和试试看”
她当然知道她说“试”是哪种试,成年人之间不需要多说。
秦喧对上她眼神,微微笑起来,颠倒众生。
向南柯以为有戏:“车就在外面……”
她话音刚落,杯威士忌从头到脚浇个透心凉。
秦喧这安慰着自己,待到看见她眼神时又勃然大怒:“艹你往……”
对方视线黏着在她低胸上衣上,向南柯端着酒杯转过脸:“穿出来不就是给人看”
秦喧气得不行,还未开口,放在吧台上手机震起来,老包两个字闪烁在屏幕上。
她看向南柯眼,默默走远些接起来:“喂?”
音乐声震耳欲聋,包丰年开免提:“又在哪儿玩呢,今天刚从云南回来,去接你?”
不少,那玩意儿更是天天看,她比女人还懂女人。
“放屁,有不少人在做妇科双合诊时候叫出声来,人家都是弯?”
“别人不定,但你嘛……”
尾音泯灭在绵长吻里,开始是怀着互相斗气心态与她较高低,再到后来……
躯体交缠,炙热吐息,暧昧口申口今……
秦喧放下酒杯,拿起外套走人:“老板,今天单她买”
向南柯抹把脸上酒水,跟她样辛辣入喉,唇角挑起个有趣笑意。
“买单”
“爱情对来说是多余东西,没有时间去和女人恋爱,认为它是人性个弱点……”昏暗房间里只开盏暖黄色台灯,
秦喧随意报个地名,不知道为什下意识拒绝:“不……不用……和几个同事起,你来也不方便”
“好吧”包丰年应声,旁边传来别声音:“包老板……”
“那行,那就这样啊,先不跟你说,改天再约”他匆匆挂掉电话,秦喧怅然若失。
她最苦最累时候,他都不在身边,等到切尘埃落定,风平浪静时候,他就出现,也不知道是不是种巧合?
巧到每次她最需要他时候都不在。
她被个外行按在床上,踩着她脚,双手反剪过头顶,通过妇科双合诊方式,到达顶点。
秦喧发誓,那绝对是她有史以来最屈辱天。
以至于回来这久,别说见面,她连她声音都不想听,但这个人就跟阴魂不散似得,走哪跟哪。
她恼她怒,她始终淡然处之。
行吧,就当是次新奇夜情体验吧,反正对方长不差,技术还行,她也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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