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很早就知道,秦喧是朵从淤泥里开出花。
她可怜她,也心疼她,更……爱她
向南柯没抬头替她贴上创口贴:“别装,想哭就哭,要哭不笑难看死”
“去你妈!”秦喧直接抬脚踹过去,向南柯没躲,她其实下手很有分寸,踹在她膝盖上根本不疼,至少没那女人打重,她是真想要秦喧命。
“如果这样你能开心点话,那就再多踹几脚也没关系”
秦喧摇头笑起来,狠吸口万宝路,那个眼神她辈子都忘不,深入骨髓寂寥,与静静流淌哀伤。
烟蒂快烧没时候她开口:“你信吗,成年后就再也没有拿过老包分钱,房子,是自己贷款买,首付二十万,每个月还八千多,他想给买车,拒绝……”
来挺直脊梁,旦弯下去,就再也直不起来。
向南柯从药店里买碘伏棉签出来,在大街上转又转,终于在医院背后个小花坛里找到她。
秦喧坐在台阶上,脚边是散落地烟头,头发蓬乱,白大褂也脏兮兮,看起来和落魄流浪汉没什区别。
她轻轻走过去,按亮打火机替她点燃嘴边烟,应激反应让她整个人瑟缩下,见是她才又放松紧绷神经,只是嘴巴依旧不饶人。
“别以为这样就会原谅你”
“每天都很努力工作,赚钱养活自己,抢着做手术,买自己喜欢衣服,包,首饰……真没有再花过他分钱……也从来没有逼过他离婚……”
啪嗒,啪嗒——
细碎眼泪连成串砸在地上,秦喧咬着牙不肯哭出声来,直呜咽着,也不想让她看见这狼狈自己,索性转过身去。
向南柯从身后抱住她,任由她怎挣扎也不放手:“相信你”
相信你善良,你隐藏在没心没肺表面下柔软与天真。
向南柯蹲下身,替她脱掉不合脚高跟鞋,跪下来拿棉签蘸碘伏替她擦破脚踝消毒。
“诶,说你……”秦喧正烦着呢,差点脚踹过去,垂眸看见她太阳穴旁边被果篮木签子划出血痕隐在发根深处,看起来比她严重多,动作不知不觉僵下来,狠抽口万宝路。
烟雾缭绕里,向南柯放缓动作,什话也没问,只是说:“脚踝肿有些严重,得去看医生”
秦喧弹掉烟灰,扯着嘴唇冷笑下:“老子就是医生,你装什蒜啊,谁要你救,看见这样你是不是很开心啊……”
她说着说着就微微红眼眶,仰起头眨着眼睛,嗓音沙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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