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领过自己新IC卡,头像未变,笑容依旧天真活泼。
底下那行小字却变。
仁济医科大附属第医院。
急诊科。
主治医生,于归。
过去她静静看着自己,每到这种时候她总有种莫名鼻酸。
秦喧已太久没去酒吧醉生梦死,繁重工作耗光她精力,取而代之是向南柯。
下班后夜晚,孤单灵魂无处可依,她举着酒杯穿梭在红男绿女里,寻找着每个与她似曾相识痕迹。
再次醉倒在吧台上时候,酒吧已经要打烊,酒保端杯清水给她:“警官,您不是来喝酒是来找人吧?”
向南柯拿起自己外套,跌跌撞撞起身:“对呀,在找爱人,你有见过她吗?她长很好看……特别好看……”
羞涩脸递过情书与巧克力,用韩语叫她在俱乐部角色名:“彩虹西(xi韩语敬称),你有对象吗?”
方知有只接过她手中花,笑着用韩语回答:“有哦,谢谢你”。
秦喧和向南柯始终没遇见,就像两条平行线有交集之后只会越来越远。
上海是座繁忙国际化大都市,秦喧在这里落地生根,每天跟着普通上班族起挤进闷罐头样地铁车厢,再坐午夜最后班空荡荡列车回来。
南京路上依旧游人如织,间隔十五分钟就会响起外滩钟声已经是她工作生活里密不可分部分。
少年人得偿所愿,刘长生却略有惋惜:“你规培结束,好几个科都跟打过招呼,胸外,心外,普外……”
于归微笑摇头:“就想留在急诊科”。
“为什?”大外科哪个不是万金油,待遇不知道比急诊翻多少倍,医患纠纷也少。
少年,哦,不对,现在已经是个成熟青年医
秦喧消失后,她把别人活成自己。
夜晚上海有太多个这样孤单脆弱灵魂,酒保笑笑,没再理她。
半年后。
医务处。
于归再次回到起点,当初带她进来人挂着院长胸牌,坐在她对面,旁边是新任医务处长。
向南柯在这里捡过烟头,抓过小偷,扶年迈老奶奶过马路,送走丢小孩回家,却再也没有遇见过她。
“秦主任,们先走啊”。
“好,再见”。
准点下班对秦喧来说已经成为种遥远过去式,有无数个做完手术还得查房值班参加学术会议伏案纠查大病历夜晚,她看见从前那个张扬跋扈到点就走小主治医生仿佛就坐在自己对面。
“没想到现在你活成自己最讨厌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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