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拾安小时候爹不疼娘不爱,只有这个邻居大姐姐最照顾她,她每次在外面受欺负,都是乔语初哄她,安慰她,甚至替她去找那些小混
乔语初回头看,果然,她进来时那扇小门洞开着,被风吹得摇摇晃晃。
“那你怎知道是啊?”
谢拾安笑笑,没回答这个问题,蹲在地上去捡满地散落羽毛球。
吓死。
简常念松口气,额头冷汗都要下来,她把手从门把手上,轻轻挪开来,又蹑手蹑脚地退回到墙边,准备离开时候听见乔语初问。
“什……什……她看见?”简常念呼吸都紧张起来,扒着门缝动不敢动。
谢拾安嗤笑声。
“看半天吧,还不出来。”
算,反正她都发现,自己早晚也是要跟她当面道谢。
“……”
过去,贴着门缝看。
居然是……谢拾安!
偌大场馆里只有她个人,谢拾安脚边落地羽毛球,她似台不知疲倦机器般,不停挥着拍子练习发球,空荡荡训练室里,只有球拍撞击羽毛球发出砰砰声。
简常念瞪大眸子。
自从上次在江北二中体育馆里和她交过手之后,她已经很久没见过她打球,来这几天也都是安排最基础体能、步法训练。
“你还生气吗?”
“没有。”谢拾安把个羽毛球扔进框里,声音听不出什情绪。
“拾安……”乔语初又叫声她名字。
面前落下片阴影,谢拾安微微抬起头,乔语初掌心里躺着颗棒棒糖,熟悉包装纸,是她喜欢草莓味。
“从前你不开心,都是拿这个哄你,你每次吃完糖都会对笑,现在还样吗?”
简常念咽咽口水,准备推门而入时候。
训练室里传来另个清脆好听女声。
“哎呀呀,这是后脑勺长眼睛嘛?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呀。”
谢拾安回过头去,朝她那个方向努努嘴。
“你进来时候没关门,有风,风会改变羽毛球飞行轨迹,球落点总是离预想差那点距离。”
时隔那久之后,再次看她打球,谢拾安步法还是那轻盈,像是在跳舞样,可是挥拍手臂却是那有力,球拍拿在她手里,就像是拿把出鞘必取人性命剑。
上次和她交手时候只顾着想如何御敌,她打球可真好看啊。
简常念在心里默默想着。
对方动作停下来,谢拾安手撑着膝盖,埋头喘着气,调整呼吸。
“知道你在那,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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