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打开寝室门,宿舍里同样空无人,简常念按亮墙边灯,端着盆去洗漱。
“预判,打多,就有经验。”
谢拾安依旧是那副不冷不热模样,但只要是关于羽毛球问题,虽然她惜字如金,但几乎是有问必答。
简常念点点头,统统都记在心里。
两个人边走边有搭没搭地说着话,不知不觉也到宿舍楼前。
“你今天不回家吗?”简常念刚刚就想问,看她出现在公园里时候还以为是回家呢,谁知道却又坐车回到训练基地里。
驳:你今天还和起打呢!
那个人又轻飘飘来句:“双打除外。”
简常念看着她背影小声嘀咕着:“冰块脸,要不是你打球打好,才不跟你说话呢。”
话是这说,经过今天这遭,两个人到底是熟络点,简常念对她也是愈发好奇。
“你打球多长时间啊?”
谢拾安摇摇头:“不回。”
两个人寝室在同层,中间隔几个房间,简常念看到她宿舍里没有灯,片漆黑。
“你朋友也不在吗?”
谢拾安没答话,拿钥匙开门,推门而入,走廊上传来轻轻,砰声关门声音。
简常念摇摇头,这个人会阴会晴,还真是难以捉摸啊。
“从小。”
“从小是多小啊?”
“小学。”谢拾安难得耐心回,回答她喋喋不休。
简常念掰着指头算下,程真今年是高三,他俩是同学,谢拾安从小学开始打球话,少说也有十年,怪不得这厉害呢。
“你今天最后那个球,是怎猜到对方动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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