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帮严教练送衣服,他看谢拾安晾在楼下外套袖口那里缝线开,便拿去补补。”
乔语初接过衣服看看:“嚯,严教练还有这手呢,拾安现在不在,她会回来跟她说声,谢谢严教练,也谢谢你帮忙跑趟,进来坐会啊。”
比起谢拾安那个闷葫芦加冰块脸,和乔语初说话那可就真是如沐春风。
她这郑重道谢又邀请她进门去玩,反倒让简常念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不用不用,就是举手之劳。”
简常念往窗外望去,今天天气不错,宿舍楼阳台全都是背阴,于是不少人就在院子里拉钢丝线,晾衣服晒被子,横七竖八。
她把目光收回来,刚刚没注意,严新远旁边椅子上还放几只破洞男生袜子。
“喏,好。”严新远把线头咬断,又把缝补好袖口抚平,抖开外套看看,对自己手艺十分满意。
简常念接过衣服,有些惊奇:“您还会针线活呢?”
“那是,以前也经常给小孩缝缝补补。”严新远笑着又拿起烟杆子抽口,烟雾缭绕里,他神情藏着丝不易觉察落寞。
,别助教家属偶尔也会来训练基地,但严新远好像直都是个人样子,也没有看他和家里人通过电话。
“严教练,您家里人都在北京吗?”
“家里人都在很远地方。”
明明他是在笑着说这句话,简常念却觉得有丝莫名悲伤。
“严教练……”
简常念本想离去,想起周沐嘱托,脚尖又拐个弯,犹犹豫豫问道:“那个,游泳基地那边作训时间不太清楚,你们和程真是朋友,有听他说起过吗?”
乔语初唇角挂上丝兴味笑容。
“你找橙汁儿有事啊?”
简常念挠挠脑袋,替人送礼物这事她也没做过,搞清楚他们作息时间再去,免
“那就先回去啦,严教练。”
“好。”
***
简常念抱着衣服回到宿舍楼,看谢拾安她们宿舍门关着,便轻轻敲敲门。
“谁呀?”开门是乔语初,简常念松口气,还好不是那个冰块脸。
严新远笑笑,拎着饭盒进门:“对,你稍微等下,这衣服马上就补好,你拿去给谢拾安。”
简常念跟着他进门,只看见他放下饭盒,洗洗手,复又拿起针线,刚刚进来时候就看见他在缝缝补补。
“这衣服是谢拾安啊?”
“对,看你们晾在外面衣服有破,就拿过来补补还能穿。”
严新远戴着老花镜,眯着眼睛,穿针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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