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拾安上下打量他几眼,这才卸下防备,但是也没跟人道歉,只点点头便算打过招呼,趴在床边,去询问她情况。
“你手术怎样?好点吗?”
“语初姐,你没事吧?手还疼吗?”
面对众人七嘴八舌询问,乔语初时也不知道该回答哪个,金顺崎适时地咳嗽声。
“那个……各位,这里是医院病房,探视有人数规定,你们这多人挤在这里……”
谁知道还没动作,房门就被人撞开。
他还未来得及动手,就被人大力从床边搡到墙上。
谢拾安杀气腾腾地冲进来,像尊保护神样拦在床前,身后跟着滨海省队乌泱泱群人。
“你想对她干什?!”
额,自己貌似是被人当成登徒子呢。
身体不堪重负,膝关节前年还骨折次,也就是在那个时候退出国家队训练。”
“今年开始,心肺功能也有些不好,难以继续维持高强度赛训,但还是决定要参加此次全国大赛,给自己个交代,也给喜欢球迷朋友们个交代。”
“今天这场比赛打很尽兴,很久没有这激动过,仿佛又找到第次站上赛场那种感觉,虽然结果不尽如人意,但蒋云丽没有输。”
“她只是败给时间。”
“也很感谢对手谢拾安,感谢她全力以赴,给场无与伦比,记忆深刻谢幕之战。”
严新远也走进来道:“都出去吧,让拾安个人在这陪语初说说话,金医生,也有话想要问你。”
金顺崎做出请手势,率先出门。
“语初姐,那们就先出去,你好好休息。”见人都走,简常念也道。
乔语初点下头,苍白脸上浮起笑意
金顺崎哭笑不得。
“……是医生,这位小姐您先冷静下,有工牌。”
金顺崎指指自己胸前挂着胸牌。
乔语初也拉拉谢拾安手腕,嗓音沙哑道。
“拾安,他就是跟你说金医生。”
“想直到老去,生命完全停止那刻,都会记得这场比赛,记得羽毛球曾给予过全部快乐和心动,给贫瘠生命画上最最浓墨重彩笔。”
“谢谢大家。”蒋云丽朝着镜头鞠躬。
“明天比赛也请大家继续支持谢拾安,期待们国羽未来,可以有个大满贯选手出现。”
乔语初看着看着,不知道为什,也泪流满面。
金顺崎扯张纸巾,看她左手连着输液管,右手包着纱布,都不方便样子,想要替她擦擦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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