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就没有想过,要把你刷下大名单,距离团体赛还有三天时间,因为这次还有港澳台代表队直接晋级决赛缘故,实际轮到咱们打比赛时间还要再长点。”
“这段日子还是要遵医嘱,好好恢复,至于最后能不能上,也要根据你身体状况,想拾安她
北京晚上很堵,车厢里摇摇晃晃,严新远也没休息,而是借着昏暗灯光在看比赛视频,他手里还拿着叠报表。
乔语初知道,那是即将提交给赛事组委会团体赛大名单。
“怎?”严新远摘下眼镜看向她。
“想上大名单。”乔语初低头看着自己手上包裹着纱布,还是和盘托出。
“知道为防万,您肯定会安排替补,但是,想上大名单。”
尽管那个时候她,也只是个孩子。
谢拾安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强忍着没让它掉下来,哽咽着:“好。”
她队友们听见动静,也都站出来。
简常念:“还有。”
“对,还有们。”
话,会换号,江城市房子也不会回去住,还有,们父女关系就到此为止,没有你这种爸爸。”
谢拾安挂掉电话之后,咬着牙,紧紧攥着手机,趴在栏杆上,扔住想要把它丢出去冲动。
“拾安……”
身后有人轻轻唤她名字。
谢拾安飞快用手背揩掉眼角泪渍,转过身去:“没事……”
她轻声却又坚决地重复遍。
严新远把眼镜放在膝上,认真地看着她。
“是因为拾安吗?”
“是也不完全是,她个人实在是太苦,还有就是蒋云丽那场比赛,也让重拾信心,之前想着,打完这场就不打,可是,蒋云丽都能拼搏到四十五岁,觉得还没有到山穷水尽地步,如果真到那天,再退役也来得及。”
看见她重拾信心,严新远也很欣慰。
“他要是敢去训练基地找你,们就打他满地找牙。”
严新远也走过来,揽上她肩膀。
“走吧,先吃饭,菜要凉。”
回程大巴车上,乔语初把自己外套轻轻地盖在睡着谢拾安身上,起身,坐到严新远对面空位上。
“严教练。”
话音未落,乔语初就摸摸她脑袋,柔声道:“冠军不可以哭鼻子哦,过去就让它过去吧。”
谢拾安眼眶热,吸吸鼻子,险些掉下泪来。
“嗯。”
“他要是再来骚扰你,保护你。”
她从前就是这说,然后就真像棵大树样为她遮风挡雨,数十年来如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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