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抬起头来,红着眼眶,嫣然笑。
“是该跟爷爷说谢谢。”
她看着墓碑上爷爷慈祥笑容,在心底补句。
“也请您放心,拾安她现在不是个人,她是最好朋友,无论发生什事,都不会离开她,您救命,护她生。”
在彼时对未来还无所知,不识情爱滋味时候,少年单薄肩头,就已经挑起承诺。
谢拾安看着这张报纸,抿下唇角,也没戳穿她,而是轻轻道。
“谢谢,刚刚,还有……现在。”
火焰点点将报纸吞没。
谢拾安站起来,扬手,纸钱洒落漫山遍野,纷纷扬扬,似下场雪。
她看着墓碑上爷爷奶奶照片道。
,是爷爷,也是爸爸和妈妈。”
说到这个,简常念想起来。
她收藏张体育晚报,是谢拾安夺冠那天新闻,半个版面都是她。
少年从书包里拿出来,小心翼翼地递过去。
“拾安,奖杯奖牌什不能烧,但是想爷爷他……应该也很想看这个。”
天地浩荡,风过人间。
墓碑前烛火轻轻晃晃。
少年们相携着下山。
“回家吧。”
“好。”
“爷爷,没有辜负您期望,有好好长大,按时吃饭,长高,也很健康。”
“还遇到很好教练和同伴,大家起拿羽毛球全国大赛团体赛总冠军,还有个人单项冠军,等春天时候,会去参加世锦赛,拿到冠军,再回来看您。”
谢拾安说罢,就冲着墓碑深深鞠躬。
她转身,简常念也弯下腰。
“你这是……”
谢拾安怔,看着这张有些泛黄报纸。
“你……”
简常念转过头去,神色有些不自然。
“那个……那天路过报刊亭买,那上面不仅有你,还有咱们滨海省队呢。”
大半个版面都是她战胜金南智报道,滨海省队四个字只是寥寥笔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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