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语初吗?”
她抓住她手腕,急切地问。
简常念垂下眼眸,她有些不忍心告诉她来并不是乔语初,而是金顺崎。
谢拾安只当她不说话便算是默认,吃力地从床上坐起来,生锈脑袋总算是能慢慢思考。
“那她现在人呢?”
“再给点时间,让好好和她谈下,再决定她去留。”
***
谢拾安再次醒过来,还是在医院里。
她睁开眼,望着雪白天花板,仿佛做个冗长梦般,久久回不过神来。
直到身旁传来熟悉声音。
海省队考虑考虑行不行?!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人家都堵到咱们训练基地大门口来,新闻都上几轮,运动员要洁身自好,洁身自好!她这事社会影响极其恶劣,不开除她已经是仁至义尽!”
“就奇怪,改革开放都多少年,怎还兴连坐那套呢,口口声声说是为咱们滨海省队声誉,看你们就是怕赞助商钱落不到你们口袋里!”
“老严!你说这话就不爱听,什叫赞助商钱落不到们口袋里,那人家因为这事撤资是事实吧!你作为主教练,你说她有潜力,好,那你倒是说说,这年多以来,她倒是打出什成绩?!”
“……”严新远噎。
对方见他答不上来,讽刺笑。
“回她妈妈那里。”
“那你是怎……”
谢拾安眼里带着丝小心翼翼,生怕她昨晚来不是时候,恰好撞见那幕
简常念把削好苹果递给她。
“你醒啦,医生刚给你换过药,说你手术切口有点感染……”
谢拾安偏过头去,看她眼,目光又从她手里苹果落到床头放着营养品上。
“有人来过?”
“嗯。”
“都是干这行,你心里都清楚,个运动员过二十五岁连世界大赛都没参加过,职业生涯也就这样,你有这个精力还不如好好培养培养谢拾安。”
“纵观体坛,大器晚成也不是没有啊,她既然想打,们就应该给她这个机会,再说,她是目前为止最适配谢拾安双打运动员,马上奥运会就要开幕,你们不能在这个时候……”
严新远咽口唾沫,苦口婆心地替她争辩着。
“得吧,你是真看不出来还是假看不出来啊,谢拾安在单打上造诣远比双打深多,双打只会拖她后腿,你既然也是谢拾安主管教练,就好好替她想想吧!”
严新远目光扫过会议室里其他人脸,就连梁教练都没吭声,他坐下来,颓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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