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语初说罢,冲着严新远微微鞠躬,转身离去,刚走到门口,就撞见简常念。
她苦笑下,事到如今,也不想再说什,跟人点头示意之后,就打算离去。
简常念追几步,把人拦住,迫切地想要个答案,她是在替自己,也是在替谢拾安追问。
“语初姐!为什?!为什要退役?!当初刚进集训队时候,成绩垫底,是你直在鼓励啊,陪练球,要别放弃,你忘吗?!”
“还有拾安,她那那那喜欢你,你们说好要起拿冠军啊,你说会见证她人生中每个重要时刻,马上就要奥运会,你这样,她该有多难过啊!”
让您为难。”
“这怎能叫为难呢,你是队员,作为主教练,当然要为你争取每个能上场机会啊,而且你和拾安那要好,说退役就退役,你让她怎想,时半会儿上哪去找和她适配双打运动员啊。”
旁人都知道她们要好,乔语初又何尝不知道她已经拒绝过谢拾安次,再选择退役,对她打击无疑是雪上加霜,可是她也是真没有办法。
乔语初盯着自己手腕,眼眶微红。
“不瞒您说,自从上次手术之后,遇到阴雨天,手腕就会疼痛难忍,已经没有办法,再坚持下去,而且妈现在瘫痪在床,不可能再封闭训练就是好几个月不回家,或者全国各地跑去打比赛,严教练,想……活轻松点。”
少年红着眼眶,语气又急又快。
乔语初握住她肩膀,加重语气道。
“常念,你冷静点!正因为把她当朋友,才不能耽误她,只有彻底断她念头,她才能心无旁骛地打球,不然你以为为什这多年,凭她水平还在滨海省队待着!”
简常念把人挣开。
“那也是因为
严新远看她这样,心里也不好受。
“手腕问题们还可以去看医生,去复健,总归是可以解决,至于你家里有经济困难话,也可以跟队里申请,给你多发些补助,看出来,这个决定你做也很艰难,如果你真喜欢打球话,就不要放弃它。”
乔语初站起来,从包里掏出个信封,放在办公桌上。
“如果不是真喜欢羽毛球话,是不会坚持到现在,可是也是真,没有办法再打下去,今天来就是想当面跟您说句谢谢,也跟您道句对不起,这是您上次转给钱。”
“和大家起训练打球日子,真非常开心,有机会还会再回来看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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