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妈妈强笑下。
“你爷爷家几年没住人,乱七八糟,什都没收拾,你先将就在妈这住几天,等收拾好再搬过去也来得及。”
这话倒是提醒谢拾安,她早上醒过来时候屋里也不算乱,甚至还井井有条。
“昨晚怎回来?”
“当然是你万教练送你回去。”
谢妈妈听他说到这里,眼眶又红。
“诶好,这次真是麻烦您,上去坐会儿吧?”
“不,得回北京,队里还有大堆事呢。”
万敬摆摆手,又跟谢拾安叮嘱几句。
“有什事就给打电话。”
“诶,拾安,拾安,病还没看完呢!”
谢拾安充耳不闻,只是不管不顾朝前走。
万敬手刚搭上她肩膀,就被人甩开来。
谢妈妈得到消息,也赶过来,走廊上远远地看见她,就小跑过来,把人拥进怀里:“拾安,好孩子……”
谢拾安怔下,好似才从那种魔怔状态里脱离出来,哑着嗓子喊声:“妈……想回家。”
第二天大早,万敬就从北京飞过来带她去看医生。
“她腿伤这个们没有办法,去北京或者国外大医院看看吧。”
“抑郁症话还是要远离刺激源,最好能换个环境生活,病人有自残行为吗?”
“拾安,把你胳膊给医生看看。”
谢拾安坐在这里言不发,连喊几遍也没什反应,医生和万敬对视眼,摇摇头,轻轻拿起她左手,摘掉护腕。
谢拾安“喔”声,没再说什。
进房间,谢妈妈给她拿出新拖鞋。
“你睡悠悠那间房,床单被套都是新,在这啊有什
谢拾安不痛不痒地点点头。
“好。”
她嘴上说着“好”,却从来次也没麻烦过他,万敬叹口气,转身走。
上电梯时候,谢拾安忽然道。
“不能回自己家吗?”
“好,好,们回家。”
万敬把人送到小区楼下。
“这是拾安药,天三次,督促她按时吃,还有……”
他看谢拾安眼,把人拉到边。
“家里什水果刀剪刀美工刀,凡是尖锐物品都收起来,拾安她……”
纱布上缠着个漂亮蝴蝶结。
谢拾安脑袋嗡下,皱起眉头,有些想不起来是谁送她回家,又是谁给她伤口包扎,也许是喝醉,记忆片空白。
她再深想,就头痛欲裂。
“嚯,这包还挺仔细啊。”
医生说着,就要拆开来,谢拾安蹭地下站起来,抽回手,扭头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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