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戚警官,你怎在这儿?”
柳弈朝戚山雨点点头,算是和他打个招呼,顺便在脑海里回忆,刚才在近百人会议室里有没有看到他。
不过他又立刻琢磨过来,以戚山雨那级别,似乎还轮不到在这种满是某某领导会议上露脸,那既然不是来开会,那八成就是在这儿等人。
“在等你啊。”
戚山雨倒是答得很干脆。
时间很快就到十月末。
这日是周五,若是周六日没有突发事件话,这应该就是李瑾呆在病理鉴定科最后天,待到周,他就要轮转到下个科室去。
整整天时间,李瑾都表现得魂不守舍,屁股就没在椅子上坐稳超过半小时,总惦记着在柳弈面前再露个脸。
然而江晓原十分冷酷无情地告诉她,今天他家老板到市局开会去,什时候能回来,他也不晓得。
尽管李瑾以每小时次频率在主任办公室门前徘徊,但直到下班时间,也没等到柳弈回来,只得边垂头丧气悻悻而去,边自安慰,即便出科,他也还在研究所里实习,总能找到些由头,隔三差五再跑回来找他柳主任。
如果不是他表情正直得根本让人无法产生任何联想,光从他这句话,柳弈简直都要误会面前这位小帅哥是不是对他有点儿什意思。
“你没看到发给你短信吗?”
见柳弈露出疑惑表情,戚山雨又追问句。
柳弈:“??”
他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果然看到条半小时前戚山雨发短信,上面客客气气地写着:知道他今天来市局
然而,在对待实习生态度上,柳弈向来都是个十足十渣男——他只关心那位小同学出科之后,会不会有新壮劳力顶上而已,问过科教科还会有新人过来,就立刻把这事儿丢到脑后去。至于那个下周就要走人李某同学,那就是去者不可留,估计过上个把月以后,就连对方姓什他都已经忘记。
是以柳弈根本不记得今天是李瑾在他手下最后天,也压根不晓得,那位怀春青年,此刻正心心念念想要和他当面告别。
今天会议格外啰嗦,堆杂七杂八事儿总结来总结去,从早上直拖到下午四点半,柳弈坐在那硬邦邦会议室椅子上,好不容易挨到结束,只觉得自己腰都要僵成块板子。
他不想和堆人挤市局旧楼那两台看着总有点儿摇摇欲坠旧电梯,故意慢吞吞地收拾东西,等大部队都离开以后,才走出会议室。
没想到,他刚出会议室,就看到走廊里站个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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