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弈说得斩钉截铁。
“食道又不是笔笔直根管子,它有三个弯曲四个狭窄,拿根硬邦邦树枝硬捅,绝对得把管腔内壁捅得伤痕累累。”
他顿顿,又说道:“而且,那是扬
戚山雨不由得发出声感叹,心想法研所气氛和他们市局果然不太样,这些知识分子真是个赛个犀利,连对着顶头上司都敢直接杠。
聊完这段,两人又继续看起来。
然而,十分钟之后,柳弈又看到令他更加震惊地方。
“等等,这个凶手,记得他设定,是拿着三个专利国内顶尖法医,对吧?”
柳弈竟然对自己记忆力产生怀疑。
段时间是多长,就要看尸体当时保存条件。”
柳弈盯着屏幕里美女演员煞有其事地用错误持注射器方法在尸体上“抽”大半针筒“血”,不屑地撇撇嘴。
“而且细胞有自溶机制,常温条件下尸体搁得久点,就会溶血溶得塌糊涂,就算姑且能抽出血来,也多半不顶事儿,因为根本没法分离出血清来。”
眼见着戚山雨干脆按下暂停键,专心听他说话,柳弈干脆趁机多说件趣事。
“们法研所前不久还收到过下面某个单位送来具不知死多久尸体血样标本,两管血都黑得跟墨水个颜色,偏偏那单位还列长串清单,让给查这个查那个。物证那边头儿——就是你之前见过袁岚,还打肿脸充胖子,非要他们科里人把结果做出来。”
看到戚山雨点头,才伸手头疼地按按额角,把剩下吐槽给说出来,“那他是怎想出拿根树枝,把扬州炒饭捅进受害人胃里,用以伪装死亡时间这‘天才’点子……”
他把“天才”二字说得有些重,言外之意那是非常明显。
“嗯,也觉得,这操作大概不太可行。”
戚山雨虽然不是法医,但好歹是市局里跑过好些大案精英刑警,职业敏锐度还是妥妥儿。他虽然不能具体说出到底是哪里不对头,但这等天马行空诡计,他觉得若是现实中真有人想要模仿话,实施起来肯定得漏成个筛子。
“不是大概,而是绝对不行。”
柳弈说着,朝戚山雨笑笑,“然后你猜怎着?”
戚山雨诚实地摇摇头,表示自己猜不到。
“结果当然是没法做啊!”
柳弈笑着回答:“第二天,袁岚回去看,那血样就搁在离心机旁边,支管子已经做废掉,另支管子上贴张便条,上面写着‘UCANUUP’!”
“哇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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