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紧,伤口不深,已经给你处理好,明晚来换个药,记得不要碰水,过几天就能拆线。”
医生示意病人可以穿好裤子,然后他强忍笑意,尽职尽责地补充句:“放心,应该不会留下明显疤痕。”
戚山雨郁闷地提上裤子。
他其实很想说,留不留疤根本无所谓,而且在那地方疤谁会注意到!但随即他注意到柳弈直往他屁股上溜视线,又蔫头耷脑地把话给咽回去。
槽……”
戚山雨低声骂句,然后伸手,将还插在自己左臀上小刀拔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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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急诊室里,柳弈笑得根本停不下来,眼看着就快要岔过气去。
“柳哥,你能不能别笑!”
戚山雨瞅着柳弈两眼眼角那两点湿漉漉可疑水痕,只觉得十分心塞。
“好,好好,不笑……噗!”
柳弈边勉力止住狂笑,边伸手擦着眼睛。
给戚山雨做清创缝合急诊医生,也是副憋笑憋得很辛苦表情,但他仍然尽职尽责地给可怜小戚警官处理完伤口。并且显然这位大夫技术确实十分过硬,完美地承受住忍笑考验,没有手抖,把伤口精精细细地缝得十分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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