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弈和戚山雨感觉他们好像也没聊上多久，时间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流逝，很快到
晚上十点半，窗外淅淅沥沥下起雨。
他们两人
位置靠边，眼见着雨势越下越大，雨丝敲打着透明落地玻璃墙，划出道道细细碎碎零落斜线，很快连接成片，波纹状淌下薄薄水幕，折射着街对面店铺招牌霓虹灯光。
鑫海市在这个季节经常下雨，而且
下就得好几个小时，所以人们出门时大都会记得带伞。这时行人们都纷纷撑开雨伞，两人隔着雨幕望出去，霓虹闪烁街道上，仿佛开出朵朵颜色艳丽花。
只是好巧不巧，柳弈和戚山雨却偏偏两人谁都没有带伞，这会儿看着外头越来越大雨势，只能面面相觑，无奈地露出个苦笑。
“走吧，店家快要打烊。”
但正是因为互相抢客现象非常普遍，所以在店里工作人，在盯紧手头上固定客源之余，也会习惯性地注意其他人熟客。
尤其是那些出手阔绰大方客人，只要在店里砸过笔钱，很快就会被整家店里所有公关和咨客们记住，根本瞒不过其他人眼睛。
“而且，根据店里员工们说法，黄子祥最近‘生意’很不怎
样，已经有好长时间没人点过他出台。他上个固定金主是个经营服装生意中年女士，根据前台查到会员卡消费记录，已经有快五个月没再来店里。”
戚山雨说道：“
们查过那位前任金主行踪，她这几天刚好在F省忙新店事情，有充足不在场证据，而且也暂时没有发现她有买凶杀人嫌疑。”
“唔，确实，般买凶杀人，凶手是绝对不会毁尸辱尸。”
柳弈站起身，对戚山雨说道，“法研所离这儿近，跑跑就到。办公室里有伞，借给你。”
两人并肩走到店门前，果然看到门外雨丝绵绵落下，打得帆布遮檐噼啪作响。
柳弈脱下自己短风衣外套，就要往他们头上披，却被戚山雨接过，用手撑开，举到两人头顶。
柳弈表示同意，“这说，手表也不是那位前任金主送咯？”“
对，那位女士亲口否认自己最近给死者送过东西。”
戚山雨说道：“她说她已经有好几个月没再和黄子祥联系。”
对于这个回答，柳弈倒是点儿不觉得意外。
他知道排查嫌疑人这事儿急不来，毕竟现代人交际圈已经不止限定于生活和工作之中，调查起来不仅耗时耗力，还非常考验耐心和细致，想要在半天之内就将案子查个水落石出，那简直就是强人所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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