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柳弈选择最不容易让他产生联想白面包配煎太阳蛋,好歹得把肚子填饱。
邛乐池就面无表情地坐在他对面,言不发地看着柳弈吃午饭。
柳弈把最后口煎蛋塞进嘴里,囫囵咽下之后,才开口问道:“邛警官,你找有什事?”
邛乐池显然没料到,柳弈竟能口叫出他从前刑警身份,他有些意外地开口问道:“你知道?”
“嗯。”
个法医扭开办公室门,从门边探进颗脑袋来。
柳弈问道:“什事?”
“哦,是这样。”
那法医回答:“今天前台来好几次电话,说有人要找你,已经等你早上。”
“喔?”
两人搭档这几年中,手套早就习惯无条件地服从面具安排,只专心“享乐”就行。
“不要紧,已经想到办法。”
面具笑起来,低头在手套嘴上狠狠地啃口,接着他站起身,走到四个人质面前,指指瘫软在最边上,已经失去知觉小姑娘,还有她旁边那个抖如筛糠中年妇人。
“这两个带走,有用。”
他回头看看还坐在地上手套,咧开嘴,意有所指笑笑。
柳弈点点头,轻轻笑笑,同时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坐在自己面前这个男人。
十多年过去,这位当年让戚山雨老爸戴绿帽邛警官,现在已经年近五十。
但显然,邛乐池当年肯定是位剑眉星目、玉树临风大帅哥,现在即便年纪渐长,额头眼角添皱纹,颧骨上法令纹也变得明晰,不过他身材保养得很好,配上张带点儿
柳弈有些奇怪,“什人?”
“不知道啊。”法医回答:“据说是个开安保公司,说有很重要事情找你说。”
他想想,又补充道:“哦,他姓很特别,姓邛。”
半小时后,柳弈坐在家港式茶餐厅里,就着杯煮得很浓黑咖啡,往嘴里塞面包。
身为个资深法医,他自然不会柔弱到看到尸体就吃不下饭程度,但在连续摆弄过三具焦尸之后,再看到肉类,却还是难免有点儿倒胃口,不过如果中午什都不吃,那整天高强度工作下来,体力和脑力双重负荷,肯定会将人累垮。
“剩下,随你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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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弈在解剖室里忙到中午点多,才总算初步做完三具焦尸解剖工作。
他匆匆冲洗掉身上焦糊味儿,换身干净衣服,回到办公室,正打算找点儿吃时候,就听到敲门声。
“柳主任,在吗?听冯姐说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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