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头属于肢解简略形式,喜欢肢解犯罪者,通常缺乏同理心,物化生命,将人类视作与其他动物等同,切割人肢体就像分割大型动物肉块样;而割喉则更倾向于心理快感,喜欢这种杀人方式凶手,往往将自己视为神或者上帝,割喉是他们赐予犯人种解脱和赦免
“所谓‘重复手法’,指是变态杀人狂在选择实施何种杀人手法时,常常会下意识使用重复、惯用方式。”
嬴川笑着解释:“比如白教堂血案、棋盘残杀案、大洋国公路杀手案等等,这些犯下过复数案件杀人狂做下每桩案件,几乎都能找到相同点——尤其是在作案方式上面。”
他顿顿:
“就像有些杀手喜欢用绳子,有些则喜欢用刀,而还有些则更爱用枪样,旦形成某种模式,就会直继续下去。”
嬴川说着,又像想起什似,自嘲笑笑,提到让他在警方面前声名扫地案件:“连市年初发生那几桩连环杀人案也是,凶手下手目标和杀人方法,也是有他固定喜好。”
聘顾问又补个词,“不过”。
“不过,”嬴川笑着说道:“关于凶手身份,有个猜测。”
“哦?”沈遵回个单音节,语气听起来兴趣缺缺,表情也只差没在脸上直接写句“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刚才听柳主任分析尸检结果时候,注意到个细节。”
嬴川说话时候,特地朝柳弈看眼,发现柳弈也在看他,唇角挑起弧度立刻变得更明显,“柳主任说,在凶手放火焚烧房子之前,女受害人已经被砍掉头颅,而两位男士则是遭人割喉,对吧。”
“嗯,所以呢?”
沈遵不耐烦听他那长串开场白,皱起眉挥挥手,打断他长篇大论:“嬴教授,你到底想说什?”
“想说是。”
嬴川依然脸上带笑,声音平稳地回答道:“砍头和割喉,对于非理性变态杀人狂来说,恰好是两种心理倾向性差异很大杀人方式代表。”
他语不惊人死不休,迎着众人投到他身上诧异目光,淡然地解释:
柳弈蹙起眉。
他不明白嬴川为什还要特地把这几人死状重复遍,不过依然点点头。
“以前曾经在某本犯罪心理学著作里面,读到过变态杀人行为分类。”
嬴川说道:“其中有提到‘重复手法’这个概念。”
其实现场大部分刑警都很不耐烦听嬴教授在那儿掉书袋,纷纷露出略显嫌弃表情,无声地催促他有话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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