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婉怡说到这里，就说不下去
，眼泪又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戚山雨没有催促她，又等
会儿之后，才再次开口问道：“你仔细想想，你和你室友，有没有和邻居发生过什
冲突？”
“这案子，不是入室抢劫杀人吗？”
关婉怡不懂这位英俊
警官为什直在问关于邻居
“不要紧不要紧！”
林郁清连连摇头，表示他们根本不介意。
戚山雨却开门见山地问道：“你好像和你邻居们处得不太好？”
“嗯……”
关婉怡烦躁地拨拨头发，显然并不是很想说这个话题，不过还是回答道：“也不能算是不好吧，反正关上门过自己日子，他们瞎说些什
也管不，要不是丽雯她人都不在，那些人还在嚼舌根，才懒得跟他们般见识！”
忙脚乱从袋子里摸出包纸巾，蹲到她身边，把纸巾塞到姑娘手里。
可关婉怡正是情绪濒临崩溃时候，泪眼朦胧之中，她看到面前那个面容秀气温和警官，就好似溺水之人拼命抓住最后根稻草般，死死揪住林郁清衣襟，头扎进去就开始嚎啕大哭。
看到姑娘实在哭得伤心，林郁清顿时感到手足无措，眼巴巴地看向自家搭档，眼神里满满写着“快来救救”！
然而戚山雨只是朝他摇摇头，放任关婉怡尽情地发泄。
于是三人就这样坐蹲站，在玄关里足足呆二十分钟，等关婉怡终于哭够，他们才回到客厅，开始今天问话。
她说着，眼圈又泛起湿意，“人死为大……为什有些人偏偏就这坏……”
眼看姑娘又要哭，林郁清慌忙又是递纸巾又是连声安慰，好歹把她又将决堤眼泪给哄回去。
“们也不知道怎回事……”
关婉怡用纸巾揩揩眼泪，“就最近这几个月吧，邻居忽然就都知道们在桑拿按摩会所上班，就说们是那些不正经女人，还有脏病……反正，什难听话都在私下里传……”
她抽口气，“其实，这地方，们本来就不想住，下个月就要搬，房租都退……如果早些搬走，就不会……”
戚山雨坐在沙发上，朝四周看看。
昨日凌落四散物什，以及地板和家具上斑斑驳驳血迹，全都清理过。
屋子虽然恢复整洁，但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缘故，三人好像还能闻到那股若有似无腐臭味。
“对不起，刚才失态。”
关婉怡双眼红得跟兔子样，说话时候，还带着点儿抽抽噎噎泣音，但情绪好歹算是稳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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