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山雨舍不得挂电话,柳弈也想多听听他家小戚警官声音。
于是两人默契地换话题,开始闲聊起来。
戚山雨问柳弈,今天在狮城安顿得顺利吗?有没有发生什特别事儿?
听到恋人这个问题,柳弈立刻想到好死不死跟他同住屋嬴川嬴教授,莫名感到丝丝心虚。
“嗯,从办理报道到入住手续都很顺利。”
“所以,这就意味着,岑晋很可能在离开‘二扇门’废墟酒店后没多久,就遭遇不测。”
说这句话时候,柳弈把声音压得很低,以防其他进店来吃甜点客人中可能有人能听懂他在电话中说话。
戚山雨那头回应十分简洁,“嗯。”
柳弈沉默会儿,又问道:“冯铃那边怎样?有没有在岑晋断耳上发现什线索?”
“冯法医说,从细胞失水情况来看,岑晋耳朵应该已经冷冻有段时间。”
,就给他打电话,但当时岑晋大概是宿醉没醒,脾气很大,吼他句,就直接挂断电话。”
柳弈用指尖将杯壁上水珠抹开,“嗯,倒也合情合理……”
“而且,不单是手机,这些天来,岑晋也没用过他身份证。”
戚山雨继续说道:“他没有用身份证住过酒店,没有租车,也没有买过机票、火车票、汽车票……”
柳弈蹙起眉。
柳弈想想,开个小
戚山雨颇为遗憾地回答:“但其他条件不足缘故,她没法判断到底冷冻多久,也不能肯定耳朵到底是从活体还是尸体上切下来。”
柳弈信任冯铃能力。
就算现在自己在法研所,而且负责检查岑晋断耳人是他,柳弈也不觉得自己就定能从岑晋耳朵上面得到更多有用信息。
话说到这里,两人对案件交流就暂时中断。
柳弈有些遗憾想,就凭现在这点儿线索,他也没法客串把玛普尔小姐,光听戚山雨说说案情,就拍脑袋想出案件真相来。
岑晋不是鑫海市本地人,根据官方记录,他在鑫海市并没有自己房产。
这就意味着,岑晋出走之后,不管是留在鑫海市,还是想要到外地去,都很难做到在五天之内,完全不用到身份证这种东西。
他住宿需要在酒店登记,出门则要约车或购票。
尤其是他是个名气相当大,而且对生活要求很高人。
不管是戚山雨他们,还是柳弈都觉得,很难想象岑晋会因为时意气玩失踪之后,会为躲他经纪公司而委屈自己,过着有钱不敢用、酒店不敢住、豪车不敢约逃犯般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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