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弈和戚山雨虽然高度怀疑嬴川很可能就是那个介入过好几个大案
隐藏在幕后犯罪者“导师”，但怀疑终归是怀疑，他们俩根本没有任何实质性证据，想要通过正常渠道启动对他调查，更是不可能事情。
所以他们只能用自己业余时间，私下里调查嬴川本人，还有他可能涉及那些旧案。
只是“调查”两字说得容易，但这件事真要做起来时候，简直是千头万绪，不知从何下手。
虽然他们两人
个是法医，个是刑警，可想要着手深挖那些已经盖棺定论旧案，还是会遇到许多阻碍。
而且，柳弈和戚山雨还必须做得隐蔽些，以免打草惊蛇。
次里起码有六次都会回答“
有”，剩下三次则是“够用”。
所以柳弈后来琢磨着，干脆自己平常就帮戚山雨盯着点儿，但凡缺什
少什，就先斩后奏替他置备
，等到需要时候，再像现在这样，顺理成章地拿出来让他家亲爱用上。
柳弈给恋人买这件羊绒背心料子十分柔软，花色是带着点儿英伦风深棕色条纹格子，针脚细密、剪裁修身，戚山雨穿上以后，衬得他整个人都更加端庄稳重三分，简直就像位刚刚走出大学图书馆俊俏学者般。
“唔，如果再配副细黑框眼镜就更好看。”
柳弈看得十分满意，边点着头，边品评道。
毕竟鑫海市里他们圈子就这点儿大，而嬴川也算得上是大半个业内人士，个弄不好，保不准就会让对方听到什风声。
若嬴川真就是那个所谓“导师”话，很可能就会引起他警觉，还会让他有足够时间提前准备，想尽办法抹掉与此有关所有蛛丝马迹。
十多天下来，两人总算已经收集到些疑点和线索，所以柳弈前两天向谭洛宝养母谭夫人去电话，向她提出请求，希望她能帮个忙，让他们翻检查阅X大附院心理科病历资料，特别是四年以前，嬴川还在门诊时那些。
“别闹，等会儿还要去上班呢，戴副平光眼镜要被人笑话。”
戚山雨有些哭笑不得，低头在柳弈噙着笑嘴唇上啄下，“快去吃早餐，不然出门要来不及。”
四十分钟以后，戚山雨将车停在法研所对面路口。
柳弈解开安全带，扭头对驾驶席上人说道：“那中午你过来接，们吃完午饭直接去找谭夫人。”
戚山雨点头说好，然后他目送柳弈下车，从人行道穿过马路，走进法研所大门以后，才踩下油门，发动车子，往市局方向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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