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金蟾妻子任冬梅曾经买过两份大额保险,而她爸妈已经不在,夫妻两人又没有孩子,所以,这次她出事,汪金蟾就是这两份大额保单唯受益人。”
戚山雨说道。
“这说,汪金蟾这段时间因为公司经营问题正缺钱缺得厉害,可能会为拿到这两笔保险金,对自己老婆下杀手啰?”
柳弈摸着下巴,想想,又补充道:
“土木工程专业出身,又做过段时间包工头……确实应该对电气电路类专业问题很有研究吧?”
手机屏幕上显示,是个年约三十后半男人白底免冠彩色证件照。
男人有张国字脸,浓眉大眼,驼峰鼻,厚嘴唇,头发微卷,面相忠厚,属于那种相当乡土气息帅气。
“这人名叫汪金蟾,今年37岁,是任冬梅丈夫。”
戚山雨说道:“也是这次事故里唯个具有嫌疑人。”
汪金蟾是职高土木工程专业出身,早年直在干工程承包活儿,也就是俗称“包工头”,曾经很是小赚过笔,算是亲戚朋友眼中“成功人士”。
息。
柳弈和戚山雨被这动静惊跳,气喘吁吁地分开,从沙发上爬起来。
“派出所那边来消息。”
戚山雨边整理自己凌乱衣襟,边目十行地快速看完花店老板娘任冬梅触电事故总结。
“看起来,真是桩意外。”
“这就是刚才说,他有作案动机,却没有作案时间。”
戚山雨说道:
“因为,他这两天刚好在另个
只可惜在三年前,他经朋友介绍,入股个楼盘开发项目。
结果房子还没预售,开发商就因资金周转困难,突然宣布破产,然后背着犹如天文数字般债务,留下栋没来得及封顶烂尾楼,跑路。
汪金蟾也因为这次错误投资,不仅赔上全部身家,而且还连工程队头儿都当不下去。
于是,他只能另起炉灶,开家公司,做起五金配件二道贩子生意。
可汪金蟾努力三年,新买卖不见起色,反而越亏越多,近段时间更是月月大额赤字,眼见着就要支持不下去。
他看完以后,蹙起眉,手指在刚刚扣上纽扣上点点,“……虽然有作案动机,但是没有作案时间啊。”
柳弈原本正低头举着袖子抹嘴,立刻敏锐地捕捉到关键词:“作案动机?”
“嗯。”
戚山雨起身去开灯,又回到沙发上,“死者任冬梅丈夫,确实有作案动机。”
他说着,点开刚刚收到张照片,亮给柳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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