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分把握。”
戚山雨直视着自家头儿
双眼，沉声说道：“但
们没有证据。”
沈遵：“……”
他烟盒已经空
，偏巧面前这两人又是队里极少数平常不带烟，他只能烦躁地将空掉烟盒攒成
团，塞进烟灰缸里。
“行吧，知道……”
刚才戚山雨和林郁清告诉他事情，实在令沈队长受到超乎他想象巨大冲击。
原本他开始以为那最多只是嬴川嬴大教授和他老婆白洮闹个严重矛盾，而白洮又和戚山雨他们认识，于是拜托他们帮忙调查调查罢。
若只是如此，即便嬴川真安排场蓄意谋杀，那也仅仅只涉及到白洮个受害人而已，无论是要查还是要审，虽然可能有些麻烦，也还不至于难倒他堂堂个刑警大队队长。
但是现在，戚山雨和林郁清却告诉他，嬴川干过事情，远远不止白洮遇袭事——嬴川甚至可能在二十二年前就设计杀死自己亲妈，还藏在这两年鑫海市发生几桩大案后面，当那个给罪犯出谋划策“导师”。
若是戚山雨他们怀疑成真，那事情可就大条。
抖出支烟，点上，叼进嘴里，深深地吸口，又缓缓地将烟雾吐出，“有复杂到听不懂程度吗？”
沈队长话都说这份上，若是林郁清敢点头，就是公然藐视领导智商，那他以后还想不想继续在队里混？
于是他只能闭紧嘴，抬头看向戚山雨，用眼神向自家搭档求助。
“没事，不着急。”
看到林郁清这小模样儿，沈遵就能猜到，这俩搭档私下里偷偷调查嬴川事儿，肯定是戚山雨那小子当主导。
已经结案子，若是想要重启调查，牵头人需要背负责任，可是很大很大。
而且涉案嬴川还是个有社会地位和知名度著名心理学家，在体制内也有不简单人脉，属于“上头有人”类型，非常不好对付。
如果真能查出什
还好，若是劳师动众，消耗大量人力物力，最后还查不出结果来，那他这个市局刑警队大队长，怕是也要跟屁股下坐着椅子说“拜拜”。
沈遵默然很久，大约两分钟之后，他才慢吞吞地开口问道：
“……你们，有几分把握？”
于是他懒洋洋地弹弹烟灰，撩起眼皮，眼刀投向他得力干将。
“现在时间很充裕，不管多复杂，保准能让你们慢慢说清楚。”
…………
……
大约两小时之后，沈遵将夹在指间第五根烟屁股重重地摁灭在烟灰缸里，深深地吐出最后口烟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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