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看到汪金蟾耳后有几根头发,根部被什东西给染成银白色,还随着角度改变而微微折射出金属光泽。
柳弈:“!!!”
此刻,他只觉得脑中似有惊雷炸响,让他震惊到时间根本无法思考。
大约几秒之后,江晓原张大嘴巴,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家老板突然丢下镊子,扭头阵风般刮出尸检室,不知到哪里去。
作者有话要说:趁着今天轮休多写点,如无意外,晚上还有更!⊙▽⊙
而就在他去摸头顶聚光灯旋钮时候,手碰到悬臂,灯头轻轻摇晃下。
“哎?”
江晓原发出声短促惊疑声:“这是什?”
因为,就在刚才,灯光晃瞬间,他似乎看到死者耳后发根处,有什东西,微微折射出点儿银色反光。
“怎?”
亡过程,本身就是个还有待攻坚疑难点。
特别是在遗体上同时存在多个损伤时,某个伤口到底是在生前就存在,还是在死后才出现?就连经验最丰富法医,也不敢轻易下定论。
而在法医们鉴别生前伤和死后伤时候,有个最困难情况,那就是——濒死伤。
人在处于濒死状态时,由于已经临近死亡,机体各种生活功能降低,难以形成明显生活反应,这时受伤,变化往往不如人还活蹦乱跳时那典型,法医在鉴定过程中,就非常容易混淆。
虽然现在已经有应用扫描电子显微镜,观察伤口深处纤维蛋白以证明是否濒死伤技术,但先不论普及困难、实用性不高这个问题,它首先要求,是必须是新近死亡不久尸体——就汪金蟾现在这个腐败程度,那是想都别想。
柳弈听到江晓原说话声,回头看他眼,“你刚才在说什?”
“老板,请来看看这个。”
江晓原抬起头,朝柳弈招招手,“死者发根这儿,好像沾什东西。”
“哦?”
柳弈重新戴上手套,随手从托盘里捡起把镊子,来到江晓原身边,然后顺着他指点,用镊子尖端小心翼翼地拨开死者左侧耳后碎发。
“行吧,先到这里吧。”
柳弈说着,脱下手套,左右活动下自己脖子,“先休息会儿,下午再继续。”
“好勒!”
虽然只是暂时脱离这个充满腐臭味空间,但小江同学还是觉得很开心。
他先将手里宝贝相机放好,然后朝尸体走去,准备先关掉聚光灯,再将尸体推回柜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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