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不管这是在荒郊野外村外公路上,也不管身边到底有多少人在围观。
柳弈只是咬住戚山雨嘴唇,放肆地亲吻、吸吮、啃咬,舌尖撬开恋人上下齿列,深深地探进去,摩挲过牙根,又缠住舌叶,交换着彼此津液。
戚山雨披在身上毯子散落开来,像展开蝶翼般,将两人盖在下面。
事实上,他心情,甚至比柳弈来得更加激动
他周围环绕着很多人,大都是他很眼熟市局刑警大队警官们,人人都表情兴奋,嘴巴翕张,不停地对他说着什。
其中最激动要数小林警官。
这会儿林郁清正抱着张大毯子往柳弈身上披,脸上带着泪痕,两只眼睛红得跟只兔子似。
只是柳弈耳朵里灌满水,嗡嗡直响,根本听不清身边人们到底说什。
他抬起手,擦擦脸上湿漉漉水痕。
破口处涌入,瞬间填满车中仅剩空间。
戚山雨用手掰掉窗框边缘玻璃渣子,而柳弈则狼狈地翻到后座去,试图从破掉窗户处往外钻。
小戚警官伸长手臂,抱住柳法医两条胳膊,将人拽出来,然后手扶住他腰,手划水,带着人往上浮。
这时,又有好几个警官下水。
他们原本就是下来帮忙,此时看到戚山雨带着个人上来,全都围拢过来,又是拽胳膊又是抬大腿,七手八脚将柳弈给推上去。
然后,柳弈看到自家小戚警官同样披着条深褐色呢绒毯子,排开人群,来到他面前,然后在他身边跪下来。
也许人在死里逃生时候,情绪总是特别脆弱。
不知为什,柳弈觉得自己视线骤然模糊起来。
他朝戚山雨伸出手,然后用力扣住刚刚救他命恋人后颈,铆足劲儿往下拉,让对方倒在自己身上。
紧接着,柳弈仰起头,不由分说地用嘴唇堵住戚山雨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疑问句。
而岸边则早就有更多人在等着他们,立刻三下五除二地把水里人全都拖上岸。
“咳、咳咳咳咳咳……”
柳弈两脚刚刚落到实地,立刻双膝软,直接翻倒在地上,边咳嗽,边大口大口地往外吐水。
他在车里泡许久,不知多少次潜进水里找那把该死破窗锤,早就喝肚子水,好几次还差点儿没把自己呛得晕过去,现在从喉咙到肺管子全都火烧火燎,咳得根本停不下来。
这会儿险死还生,好不容易摆脱险些溺死境地,他只觉得浑身几近虚脱,连张口说句话力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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