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上箱子转身之后,又转回去打开,挑来挑去,拿第四瓶。
活血化瘀……消肿止痛……润喉……还有安神……
应该差不多。
他把药放在腰间黑色袋子里,又伸手抚摸下身上木牌。
那上面有个孔洞,但当年略显毛躁孔洞边缘,此刻也已经变得光滑无比,上面每寸刻纹,都染着层油润。
“不光路把他送回家,连门都没进就回来。”
“……难道他,真是们太子妃。”挨千刀缓缓站直,双目微瞠,道:“若是这样话,他当年逃跑之事……”
“不是。”真该死道:“殿下喊他君公子……应该不是,觉得不是。”
他反复强调,表情看上去十分凝重。
挨千刀回神,思索道:“若殿下这喊他,就应该不是。”
烧昏昏沉沉时候,脑子里还是萧钦时那张索命般面孔。
巩紫衣为他换干净衣服,坐在床前为他换下额头帕子。
他静静守阵,起身回房,抽出藏在床板夹层里刀,坐在院子里,慢慢擦拭起来。
驿馆内,刚刚随萧钦时起回来杀刀二人聚在处。
“殿下怎又发起呆?”挨千刀说罢,没听见回应,拿肩膀撞真该死下。后者回神,道:“怎知道。”
萧钦时收回视线,转身走出去。
“殿下。”真该死行礼。
挨千刀熟练地跟上他,萧钦时却忽然开口:“都不必跟着。”
两人同时:“?”
萧钦时语气平静:“去城里逛逛。”
毕竟萧钦时性格,他们是解,若真被个男人骗感情,这会儿不发疯就已经很好,怎可能还有闲心坐那儿发呆。
可殿下怎会去抱个男人……?
发呆人忽然动,他打开个装着药物小箱子,从里面拿出瓶药。
顿顿,又拿出瓶。
然后他看着箱子里药,再拿瓶。
“你怎也魂不守舍?”挨千刀道:“发生什事?”
“没什。”
挨千刀挑眉。
“……看到殿下,抱着君公子。”
挨千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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