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穆云间。”他说:“还是很难过,还是很舍不得。”
“你说都知道……知道可能会害你,知道你可能……会被父皇抓住。”修白手指攥紧袖口,他轻轻地道:“可就是喜欢你,没有办法离开你。”
“会努力让你过上好日子,延长被发现时间……征战三年,手中有兵,还有蔷薇暗影,那是手创建,只为所用。北境是献给父皇,那里将士都服。若他执意杀你,便带你去北境,他不能奈何。穆云间……是想好退路,不会随随便便害你,若是真不慎将你害,便将命偿给你……”
穆云间沉默地走着,沉默地听着。
仿佛感觉到两人之间情绪,怀里小狗往后看眼,又默默把头缩回他怀里。
身边人轻轻脚步声,道:“萧钦时,你若当真喜欢,就应该站在角度为考虑,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才过几天安生日子,若是你父皇知道便是当年欺骗你们人,他会如何待?”
“会陪你起面对。”
“若他执意要杀呢。”
“会不惜切保护你。”
“若你保护不呢?”
穆云间没有回头去看萧钦时,他静静地走着,听着那断断续续声音逐渐安静,只有对方紧跟在他身边步伐。
“若真害,你偿命便够?”穆云间道:“到那时什都没有,甚至连点快乐也没有,辈子跟个不喜欢人在起,还要被他害死……萧钦时,你获得你想要,那呢?”
白衣人缓缓抬起浓黑眼睫,水润眸子凝望着前方人背影,那人影逐渐被上涌恶意和癫狂淹没,又被强行剥落。
萧钦时偏偏头,轻轻动下鼻头,他认真想阵,目光自广阔天上收回。
嗓音近乎温柔:“穆云间,你近日,可是有
“会陪你起死。”
“那你有没有想过,根本不想死。”
“……”身后人寂静下去,好阵,那嗓音才低低哑哑出现:“可喜欢你。”
“穆云间……喜欢你,想跟你在起。”那声音压得越来越低:“知道你是男子时候,想过放你,是你非要去招惹,你明明就在这里,却要把撵走,都那个时候,你还要欺骗……”
他略略缓缓,继续道:“差点杀你。知道你更加不喜欢……那个时候,想让你做君子陶,很难过,很舍不得,但还是决定让你做君子陶,怕父皇下令,就连名义上太子妃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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