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山隐隐被云雾遮着，朦朦胧胧间，叫他想起昨夜那人清雅而温软
眉眼。
时痴
。
“那打完牌，大哥教
。”
巩紫衣没有异议。
穆澈看眼他波澜不惊脸，这木头居然点好奇心都没有。可他却忍不住开始探究，思索萧钦时究竟哪里得罪穆云间……小情侣之间，萧钦时半夜进去能干什
呢？
若是温存话，都是情人，怎会惹怒穆云间呢？
他实在太好奇。
穆云间缓缓磨磨牙。
“哎，你看，你呼吸加重，听得出来，你生气……”穆澈忽然来兴趣，好奇道：“怎？昨晚萧钦时偷偷进去，欺负你？”
穆云间凶狠地横他眼。
穆澈愣，啧声，道：“小云间，你若是想凶人，可不能这样，太软点。”
穆云间黑脸。
有个报时钟，是他自己做，不大，但方便他辨认这里时间。
他每次看到亮光都会习惯地看眼。
萧钦时挑灯出现时候，将近丑时。
也就是说，穆云间做那个梦时候，正好是子正到子正三刻这个区间里。
他深深吸口气，道：“你们习武之人，是不是能从人呼吸分辨出是否熟睡？”
但小疯狗那脑子又不是正常人能够轻易理解……
直到牌局散，他也没能琢磨明白。
萧钦时究竟半夜溜进去对穆云间做什。
还因为心不在焉东想西想，输足足贯钱。
远远地，正在百无聊赖巡视四周萧钦时，慵懒地欣赏眼黛色远山。
“这也不行。”穆澈本正经地教育，道：“这漂亮张脸，再凶再恶也是很难有威慑力……哎。”
张纸牌忽然朝他飞来，穆澈偏头，及时用两指夹住，指指神色冷漠巩紫衣，道：“你可以跟你大哥学学，出其不意，直接动手。”
“不必理会他。”巩紫衣安抚，又道：“他当真欺负你？可要去帮你讨回来？”
“不必。”穆云间开口，又道：“那怎样可以让自己在不睡时候，变得跟睡时候样呢？”
“调整吐息即可。”
穆澈道：“那是自然，这是基本功。”
巩紫衣也点头。
穆云间又道：“那若是人将醒未醒时候，是否也能分辨出来？”
“人在熟睡和浅睡时候呼吸和心跳是不样。”巩紫衣温和地道：“若是将醒未醒，这两方面都会发生变化。”
也就是说，如果萧钦时愿意，完全可以在他熟睡时候搞些小动作，然后分辨他呼吸和心跳频率，及时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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