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云间看
他
眼，慢慢点点头，道：“那你出去。”
“好。”萧钦时当即
隔着被子，他忽然被抱起来。穆云间惊，急忙道：“你再敢动
……”
“是想哄你。”萧钦时爬上床来搂着他，不允许他再把脸藏起来，道：“若是旁人这样三番五次
骗，早已被剁成肉酱。”
“你又吓。”
“没吓你。”
“你就是吓。”
“说话还都这
清楚。”萧钦时伸手扯他被子，道：“穆云间，你戏弄那久，都没生气呢。”
“你就是个流氓。”
“你昨日还叫宝宝呢。”
“呜呜呜……”
萧钦皱皱眉，起身从床边移开，穆云间边哭，边从被子里露出模糊眼睛看他。萧钦时忽然转身，穆云间立刻又把眼睛藏起来，肩膀轻轻抽动。
得自己失去意识之前，隐隐听到他说过句：还能弄。
虽然后来又哄他不弄，穆云间下半夜也确没有再受罪，但他还是记得对方凶巴巴地说要弄死他样子。
“你若不让帮忙，便咬你。”
“……”穆云间眼睛开始放水。
萧钦时顿顿，又忍不住笑，欺身过来吻他，穆云间往后躲，萧钦时只好停下，“师兄说，这个药很管用，弄完之后及时清理，每隔两个时辰涂次，两日便能消肿。”
“说都是真……”
“呜——”
“好好。”萧钦时伸手给他抹着眼泪，道：“这本来就是你错，都没怎教训你。”
“你还想教训——”
“不教训。”萧钦时指腹擦过他眼下，看着他湿润到打绺睫毛，心中时像被塞满般有些发涨：“师兄说最好再上次药，你若不信，自己来？”
萧钦时抿着嘴，重新来到床边，道：“你饿不饿，去给你弄点吃。”
“不要见到你。”
“……”萧钦时心中逐渐有不满，他边反思，边有些委屈：“昨日都没尽兴，还在屋外打坐整夜呢。”
“呜呜呜呜呜呜。”穆云间放水声音更大。萧钦时眼皮跳下，转身出去吩咐人去拿些清淡粥食，又回来道：“别哭。”
穆云间不理他。
穆云间拉过被子盖住自己，扁着嘴，无声地放着水。
萧钦时改坐为蹲，眼眸柔软地望着他：“穆云间，你生气啊？”
穆云间闭上眼睛，转过去不理他。
“昨日也没有特别欺负你。”萧钦时道：“本来可以弄到天亮，让你翻身都难，但你现在却还能躲，跟闹脾气……“
“你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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