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诗平沉默
会儿，宋余杭观察着她
表情，总觉得有那
点儿难以言喻。
“您不知道……他……他……”她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纠缠老师对吧？”
李诗平不说话算是默认。
“那您对葛校长有什看法？”
宋余杭不再多问，从包里掏出纸笔坐下来。
例行询问结束之际，宋余杭又抛出个问题：“您对丁雪印象如何？”
女人端着玻璃杯恍下神：“喔，对她印象挺好，年轻教师里教学能手，人也知书达理，对待学生也很是视同仁……”
“听孙家邻居说，他们夫妻关系不是很好，她在学校里有提过吗？”
李诗平回忆会儿：“没，没听她提起过她丈夫”
“谢谢”
“宋警官喝什？”
她换鞋功夫，李诗平走进开放式厨房，准备煮咖啡给她。
“不用麻烦，白水就好”
“您个人住？”
“不用，举手之劳，事情解决，
走”她冲二人挥挥手，转身离去。
余光里李诗平站在原地目送孙向明离去，丁雅趴在爸爸肩膀上不说话，眼角还挂着泪痕。
于是孙向明打开自己手里拎着袋子，拿个小小水族箱出来哄她：“你看，爸爸给你买什，你最喜欢金鱼”
李诗平回到家没多久，门口响起敲门声，她起身趴在猫眼上往外望去。
是宋余杭。
“听说他已经被立案侦查是吗？”李诗平不急着回答，反而问道。
宋余杭点点头：“没错，您消息还挺灵通”
“不瞒您说，学校里早有风言风语，说他德行不端……”
“您觉得，他和丁雪死亡干系大吗？”
“从来不提？”
“从来不提”
“您知道周末这个学生吗？”
“知道，高三年级问题学生之”
“看你们校门口贴成绩单上也有他名字，怎会是问题学生呢？”
“嗯，和前夫离婚后就个人住”
她留意到料理抬上放个用过玻璃杯，而她手上端着自己杯子和给她白水。
“您孩子呢？”
“没有孩子”
她淡淡说完，抿口咖啡。
她这才拿纸巾按按眼角，替她开门。
“宋警官啊，这晚有什事吗？”
宋余杭孤身人站在门外，穿着便装，背个单肩包：“打扰，来找您解下情况”
“没事，没事，请进”
李诗平让开过道，又从玄关鞋柜里拎出双客用拖鞋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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