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见过。”
“谢谢。”
宋余杭把照片收好，看
“
就人身攻击
怎
？不爽？”林厌看着他拳头捏得死紧，笑得愈发开怀。
“不爽就对，要把从这个位置上弄下去，要自己辞职。”
林厌轻轻拍拍他
肩膀，凑近
步轻声道，不等他回过神来人已离去。
林厌回到办公室把制服外套挂在衣架上，换便装，从抽屉里取出机械棍别进后腰里，拿出口香糖瓶子倒两粒在掌心，股脑扔进嘴里嚼着，施施然走出市局大门。
＊＊＊
旋即轻轻点下头：“没事。”
这时有同事站起来道：“宋队去何苗家还没回来呢。”
林厌手里拿着外套脚尖转个弯往病理实验室走：“行吧，去看看DNA比对结果出来吗。”
技术员把比对结果输入数据库，搜索后显示为“无”。
林厌揉下眉心，本来以为这会是条线索，结果又断。
她超跑只能开到巷子口，再往里点立马剐蹭在两侧墙壁上发出令人牙酸声音，林厌打着方向盘往后倒车，看着被挤歪后视镜心疼得直抽抽。
他娘，自从到江城市局上班之后，她便不再接遗体解剖委托，收入断崖式下降，就靠那点股票收益过活，这还是她刚提回来不久新车。
从巷子里退出来之后她又驱车绕着西城区转圈，发现事发地格林大厦那边停车场并未完全建好，条坑坑洼洼小道，车同样开不进去。
林厌把车停在外围，摸摸腰上机械棍还在，推开车门下车步行。
“你好，见过这个女孩吗？”
旁边同事有些欲言又止：“恕直言，林法医，就算那个小姑娘是因为怀孕这事动轻生念头，这也只能算是间接死因，而且，若是被强迫顶多也只能被判三五年，若不是那就真……”
“没办法”几个字还未脱口而出，林厌冷冷目光看过来，她和宋余杭不样，惯常是副漫不经心流里流气表情，乍下正经起来还有点吓人。
技术员被这眼神刺得说不出话来，林厌薄唇弯，勾出个讽刺至极笑意。
“知道为什江城市命案侦破率在全国直排不上号吗？就是因为有你们这种败类在公检法队伍里，个十五岁花季少女惨死不想着追究原因把犯罪嫌疑人绳之以法而是整天想着怎轻松怎来，纳税人钱怎养出你这种猪狗不如东西。”
技术员涨红脸蹭地下站起来：“……只是陈述事实，你怎、怎人身攻击呢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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