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余杭挠挠脑袋:“啊,看你之前去哪都带着它,和交手时候也是用它,猜……”
她略带丝小心翼翼试探表情看着她:“它应该对你挺重要吧
“看看嘛。”宋余杭说着,见她迟迟不接,把锦盒复又塞进她怀里,伸手拧亮台灯。
林厌不解其意,在她眼神鼓励下缓缓打开锦盒,顿时怔住,心里涌起股暖流,以至于鼻头微酸。
“这是……”
她扔掉那根打弯腰机械棍,被人又捡回来。
管身应该是重铸过,不然恢复不到这个程度,又重新喷漆,拿在手里乌黑透亮,在昏黄台灯下反射出冰冷金属光泽。
宋余杭突然灵机动,莫不是……吃醋?!
想到这里,她唇角按捺不住笑意,就连步子都轻快许多。
“喂,你是不是吃——”
还没走到她床边,凌空飞来个枕头砸在她身上。
“滚!”
,林厌躲。
“这两天你都是和方辛起睡?”
宋余杭怔,没明白有哪里不对:“对呀,不就只有们两个女同志吗?出差在外,当然要互相照顾。”
林厌磨牙:“不是有单人间?”
宋余杭替她铺床,知道她爱干净,又里里外外抖遍换上新床单被罩。
宋余杭略有些得意:“怎样,不错吧,虽然是进口货,但好在有个老同学也是做军工,略懂些图纸,就拿回来琢磨好几个月……”
她指着那机械棍:“喏,连把手都给你包上,软垫摸着舒服又不滑手,最重要是,你不是说它叫“哨兵”吗?把名字也给你刻上……”
林厌摸着机械棍背面那行粗糙小字,刻歪歪扭扭并不好看,她逐渐抿紧唇角,攥紧棍子。
宋余杭看她表情:“怎,不喜欢吗?”
林厌埋着头,没看她,嗓音有些闷:“你……为什要把它捡回来?”
“……”宋余杭抱着那枕头,很听话地退回来。
屋子里阵窸窸窣窣,她似在翻找着什东西。
林厌悄悄竖起耳朵,不会儿,肩膀被人掰过来,宋余杭把个锦盒献宝似地拿到她眼前,还伴上夸张音效。
“铛铛铛——打开看看。”
林厌微怔,坐起来:“这是……”
“办案经费有限,不浪费钱。”
逻辑链真是完美得无懈可击呢。
林厌想发火都没地方发,伸手往里指:“要睡你床!”
“……”得,又白铺。
宋余杭认命地又拆下来,林厌把包扔上去,往里躺,背对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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