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身份证号,你把人打成这样,是要担责任。”
宋余杭扯下唇角,掏出警官证递过去。
“你们对违法犯罪活动长期不作为,甚至是纵容态度,也是要负责任。”
那民警见着这黑本本,瞅她眼:“哟,同行啊,身手不错。”
他还以为是哪个新来小片警呢,结果翻开看,警号居然是以0开头!
她走过去从黄毛手里扯过钱,还给郭晓光:“他们直在收你保护费,怎不报警?”
郭晓光数着钱分没少,小心翼翼地塞进围裙兜里,苦笑:“报,没用,是个瘸子,妈是个瞎子,又是外地人,这几个地头蛇抓进去关几天放出来变本加厉收保护费,不给就砸店殴打客人,还不如忍气吞声好歹能过几天安生日子……”
林厌捏紧机械棍,骨节泛白。
“他妈真不是东西。”
宋余杭背过身去打个电话,不会儿,附近巡逻警车赶到。
也纷纷站起来,对他指手画脚,戳戳点点。
“什?毛哥来你这儿吃饭是他妈给你面子,别给脸不要脸,还敢跟毛哥要钱?!你小子这个月保护费交吗?”
个叼着烟黄毛看见他围裙兜里塞几张散钱,伸手拿过来数着。
“哟,两百块,今天生意不错嘛,上缴啦。”
郭晓光涨红脸,伸手去抢:“别……别……毛哥,毛哥,还要交房租和水电,还要给妈看病,求你给留点儿,保护费再缓缓,缓缓。”
顿时惊出身冷汗,把人和照片来回对比几遍,抬手就敬个礼,结结巴
几个民警跳下来,见着这躺满地小混混,恨铁不成钢:“怎又是你们……”
“哟,头都破,谁打?”个民警翻过来社会青年脑袋瞅眼。
宋余杭面无表情走过去。
“打,警也是报。”
那民警奇怪地看她几眼,似是觉得她在多管闲事,懒洋洋地掏出笔录。
那纹着花臂社会青年脚就踹在他肚子上:“每次都是这个理由,你就不能换换?”
几个小混混哄堂大笑,郭晓光额头渗出豆大汗珠,手摸上旁椅子,不等他动手,已经有人抄着机械棍扑上去。
他愣愣看着那女人当头就是棒砸在社会青年后脑勺上,把人砸趴在桌子上,酒瓶碗碟翻倒碎地。
社会青年捂着脑袋呻吟:“艹……艹他妈……哪来疯婆娘,给干她!”
其他人抄起酒瓶拥而上,然后挨个被宋余杭收拾得服服帖帖,扔出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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