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建国腋下夹着本子走
出去，面色冷凝，吩咐道：
“说。”
“卖到哪
都有，反正都是偏远山区，不过最好卖还是东南亚，偷渡有风险，不过能拿
大笔钱。”
“和你们接头是谁？”
胖子生怕他把枪掏出来，抢着回答：“红姨，是红姨！”
冯建国挑下眉头，详细地记下他口中“红姨”体貌特征。
胖子小心翼翼斟酌着他脸色：“要不，您再给
点这个？”
他复又伸出两根指头搓搓。
冯建国笑下，胖子心落回肚子里，心想：这个领导脾气真好，早知道局子这
好待，他妈早就来自首。
未等他高兴太久，就被杯热茶兜头泼个正着，胖子阵鬼哭狼嚎。
冯建国捋捋制服，站起来。
子激动起来，舔舔唇：“真没见过那人长什样子，他是没给订金，不过他给这个……”
胖子戴着手铐，伸出两根手指头搓搓。
大冬天，他就穿件短袖，冻得哆嗦，那胳膊上有针眼。
冯建国眉头皱，明白。
“详细体貌特征叙述给。”
“在哪能找到她？接头方式？”
“欢歌夜总会，没有接头暗号，她有门路，只做熟人生意，既帮人走私，又当掮客。”
看着他五十全吐个干净，冯建国手在后腰上摸摸，似不太舒服，硌得慌，掏出把粉红色玩具枪来。
“不好意思，带错，给孙女买。”
胖子两眼抹黑，差点晕死过去，真真是老*巨猾。
“他妈，你绑谁不好，绑警察亲戚，知道什叫太岁头上动土不？告诉你，整个江城市局老子说算，今天就是要你以命偿命死在这里也没人知道。”
冯建国说着，慢慢走近他，虎背熊腰，阴影投在地板上。
胖子坐在审讯椅上，不住往后缩着，看着他手摸向后腰枪套，浑身颤抖，又哭又嚎。
“不，不，说，说，别杀，别杀……”
冯建国鄙夷地看着那椅子下面渗出黄色液体，捏着鼻子往后退步。
“男，身高大约米七左右，单眼皮，每次来都是穿西装，皮鞋，戴块叫不上名字手表，右手腕上有块拇指大胎记。”
仿佛是害怕冯建国真放他，胖子竹筒倒豆子样噼里啪啦吐个干净。
个下午，直说她口干舌燥，d,y又犯，打着呵欠，有气无力地靠在椅子上。
“说领导啊，问完没有？”
冯建国抬头瞅他眼：“被你们绑架孩子都卖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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