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建国打量着这张纸，暗自思衬：宋余杭说她追着给欢歌夜总会送货
物流车到
工业园，发现
个组织严密大型制毒工厂，说明卧底传回来消息不假。
那批货多半是明天就要出库，这个时候派人去包围不亚于打草惊蛇，这样来虽然能抓到不少制毒人员，但幕后主使未必能网打尽。
斩草不除根
画面闪而过，只看见几个蓝色影子，模糊得很。
冯建国怔：“这是……”
宋余杭眼底略有惋惜：“景泰在郊区设立物流园，
机缘巧合之下潜进去看，发现里面有个很大制毒工厂。”
“离开时不小心露马脚，他们应该很快就能回过神来，冯局，请求您下命令现在立刻马上查封该工厂，定能人赃并获。”
她说完后，屋里陷入静谧。
“谁呀？”
“是。”
宋余杭按两长短暗号轻轻敲几下。
冯建国打开门，还穿着睡衣拖鞋，往楼道里看看：“快进来。”
宋余杭摘下卫衣帽子走进去，脸上还沾着机油，身上也挂彩。
弱，柔软发垂在肩膀上。
少年则枕着手臂躺在她身边，绿草掩映他眉目。
虽然那时候她画工拙劣，但整个画面看起来无疑是非常和谐且赏心悦目。
她送他这画时候才开口叫第句“哥哥”，那年她十岁，而他即将远赴外地求学。
离别时林厌将这幅画作为礼物赠予他，晃这
多年就过去。
冯建国狐疑地看着她：“你怎能确认定是景泰？又是怎找到那个工厂？”
宋余杭知道，不说清楚这些，无法打消他疑虑。
她舔舔唇，嗓子眼里还有因为剧烈奔跑而呛上来血腥味。
“见过，他们工服上标志，和景泰商标模样。”
她说着，凭着记忆手绘出来，把白纸递给他。
“你这是……”
“长话短说，有重大发现要报告给您，无论是发邮件还是打电话都有被监听风险，所以深夜冒昧前来，打扰。”
宋余杭边说边往屋里望着。
冯建国推开书房门：“没事，进来说，都睡。”
他从桌上扯纸巾给她示意她先擦擦，宋余杭拿过来随便糊两下，从兜里掏出手机打开相册递到他眼前。
林舸把画框取下来，拿绒布擦干净上面灰尘，轻轻抚摸着她背影。
“厌厌啊，哥不会让你白死。”
＊＊＊
宋余杭没回家，而是径直驱车去另处所在，敲响房门。
隔会儿，屋里传来老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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