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声，子弹还能上膛。
林又元把弹夹推
“不……不要……”水灌进
口鼻里，金夏挣扎，眼泪鼻涕糊满脸。
不会儿就再无动静，瘫软在他手上，七窍流血。
林管家把人掼在地上，林又元爱干净。他从兜里掏出手帕擦擦手，抹干净西装外套上
水渍，这才扶他起身。
“老爷，都准备好，
们动身吧。”
林又元淡淡“嗯”声，托住他手腕下床，林管家为他整理好着装，又刮胡子，倒是看起来干净清爽多。
“身在棋局中，人人都是弃子啊。”林又元感叹，拿帕子掩着唇又咳几声。
“问你，为什
要来杀？”他脸上难得带丝怜悯问话。
“无论是从你进门，还是倒水时候，都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没有把握住。”
“你要是悄悄离去，可以当做什事都没有发生过，毕竟，好歹夫妻场。”
林又元倾身，抬起她下巴，细细端详着这张脸。
。
金夏发出声惨叫，那把刀掉在雪白床单上。
林又元咳两声，依旧散着衣袍，抬眼看她。
“谁让你来？”
“说！”林管家又加重几分力气，把人摁在床上，因为剧痛她边泪流满面，边声嘶力竭地咆哮。
林管家感叹：“老爷宝刀未老，还和年轻时样。”
林又元坐在轮椅上，看着镜中自己，满面风霜，眉梢眼角都是岁月留下来痕迹，苦笑：“还是老，活不过这个秋天。”
管家心里惊：“老爷……”
林又元却又独自挪动着轮椅从床头柜抽屉里取出把手枪，来回摩挲着。
尽管搁现在来说，这枪型号已经过时，但他还是爱不释手，时常拿出来把玩，漆黑枪身光可鉴人。
“做人不能太贪心，没钱时候想要钱，有钱还想要爱，有爱又想要孩子……”
“金夏啊。”他喟叹：“你是个漂亮女人，可惜不够聪明。”
语落下，随即松开她下巴，并不给她任何说话反驳机会。
林又元阖上眼睛。
林管家会意，从桌上端起那半杯温水，死死掐住她下颌，掰开嘴往里灌去。
“没有人让来！林又元就是想让你死！想让你死！救……救命啊！”
女人尖利嗓音很快穿透房间，弥漫在整条走廊里。
两个人都没有阻止这样垂死挣扎，是因为他们知道，已经没有这个必要。
救兵不会来，没有人能救她。
金夏错愕，泪水糊得满脸都是：“怎……怎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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