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
秘书推推眼镜,敲打着键盘,核查过后算出补偿数目。
林厌点点钱,把几大
因为破产缘故,公司账目上已经开不出工资来,不少员工都辞职。
“听说您回来,来看看。”
林厌微微弯下唇角,抿口热茶润嗓子,把纸杯又放在桌子上。
“来好,叫外面那些人都进来吧。”
秘书怔,还是按照命令走出去。
老人痛骂,摔门而去。
“林厌,你对起你父亲吗?!”
其余人面面相觑,有不少人骂得口干舌燥,也有不少人心怀叵测,不想让审计局人查账,也跟着他起走,亦有留下来寥寥数人主动递上所属部门账目。
审计局人开始忙碌。
直到下午,这批账薄才算查验清楚,该打账打账,该结款结款,有经济问题直接移送市公安局经侦支队。
地上戳得咚咚咚,那茶杯就砸在桌上,茶水四溢,碎瓷划过她手边。
林厌面不改色任他唾骂。
“宁愿去死也不想看见景泰砸在你这种人手上!”
在他带领下,越来越多人站起来,纷纷对她怒目相视,恶语相向。
其中也不乏有真情实感对待景泰,说着说着就红眼眶,流着眼泪跳着脚骂她,比如那位老员工。
不多时,运钞车停在景泰大厦门口,穿着黑色西装,戴着白手套银行员工走进来,把手里拎着皮箱放在桌上,打开来,清点完毕。
林厌要现场发放工资以及离职补偿消息不胫而走,会议室外排起长龙。
“姓名?”
“王威。”
“工龄?”
等屋里人都走完,审计局人也出去吃饭歇口气,林厌个人坐在空荡荡会议室里,抚摸着这昂贵办公皮椅,这才感觉到丝寂寥。
“小姐,给。”
手边有人默默递杯热茶,林厌抬眸望过去瞥:“是你啊。”
秘书苦笑下:“是。”
“你不是辞职吗?”
林厌言不发默默承受。
她坐在这里不动如山,脸上没什表情,也不回嘴,也不动手,甚至都没催促他们,由着他们狂喷,骂三个多小时。
不少人口干舌燥,却见她动不动,有些心寒,看来林厌这次是铁心要解散景泰。
那位老人骂得上气不接下气,面红耳赤,却见她还是巍然不动,没办法,老人家拄着拐杖蹭地下站起来,抬手掀起桌上会议记录纸张就洒开来。
漫天雪白纸张飞舞着,在日光灯照耀下,林厌眉目冷厉如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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